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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换了一副皮囊，又不认识了？”初云用轻松的语气道，故意在常笑的眼前转了一个圈，“怎么，是不是不敢相信。”
“这就是现在真正的面貌。”常笑底气不足的问着，目光就从未与初云的脸上离开过，“啧啧，果真是美艳不可一世。”
“那就多谢夸奖了。”媚眼如丝，轻笑的将常笑的赞美全部收下，自己动手搬了一个椅子坐在常笑的身边，两人一起沐浴在落日的余晖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换脸的时候，是不是很疼？”常笑看似随意的一问。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记不太清楚了。”初云说的是实话，当初疼的地方太多了，心口的疼让其他地方的疼都显得无足轻重。
“你的眼睛怎么回事，我记得以前是纯黑色的。”怎么现在的眼珠子倒不是那么的乌黑，倒是浅棕色的。紧紧的盯着初云的眼睛，疑惑的问道。
“忘了，我也不知道，那次事情之后醒来便是这样了。”初云不想说当初自己的眼睛模糊的看不清任何的事情，这两只眼睛，还是鬼医挖来了别人的眼珠子，给她换上了。
当初的事情都是初云这一辈子的痛，这些痛她一个人知道就是了，不想让关心她的人为她伤心。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初云话锋一转，抓着常笑的手询问，“这几天你还好吧。”
“很好的，吃好喝好，还不用见到那些恶心的人，这样就很好，倒是你怎么回事，怎么一去正德殿便变了一副模样，皇上有没有发觉你的身份，有没有为难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