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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小子,老爹不打扰你们了,——”大力的爸爸,说完之后就出去了。很有个性,爽快的象一阵风。
“大力!这会让你家人误解的。我们——”我还没有说完,大力马上说:
“我们什么?你不是还没有结婚吗?这就是我的希望,啊,不要害怕,我不会强迫你的。”随后,大力的眼眯成一跳缝:“老板,不要忘了月底的勤奋奖,这可是你亲口说的。”我被他的话逗笑了。
(结婚,我一直以为结婚是很遥远的事,因为我还在上学,还在设想着许多事,没有想到,西门凯和夏启之间的事,刚处理清楚,西门凯就迫不及待地订了他和我解婚的日子,让我在学校里,又多了一个破记录的事。这些说起来好象很快,很简单,实际上还的去写好几章才能写到那儿,在这之间,要发生许多可悲可笑的事,我会慢慢写出来,与大家一起分享。)
又是三天时间过去了,也就是十月一七天假期中的最后一天,我的俱乐部逐渐人又多了起来,大力说:
“美手,你的俱乐部终于起死回生了。”
“工作起来,果然可以去忘掉一切啊?原来工作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劳动真光荣”我在感叹着的时候,大力对我点点头,眼一斜,我向旁边看去,西门凯的爸爸进来了。我和大力都迎了上去。阿星端了一杯茶递过来。(现在的店里,除了我和大力外,只有阿星和阿月了,阿雷和阿电是和阿星阿月替班的。)
“哈~~~,啊!不错!伊云,你很能干!女孩子是由可爱才变得美丽,你的生活方式一直与众不同,但是,没有你的话,西门凯很难振作起来,你拯救一下他吧!他生病了,从你走后,三天没好好吃过一顿饭。嗯,你不是学心里学的吗?你们之间的爱,恐怕也得需要去调整一下了。”西门凯爸爸的话刚说完,我就往外走,西门凯病了,病成什么样呢?要不然他的爸爸不会亲自来找我,随便叫个人来就行。
车到了那栋熟悉的房子前,我心急如火地冲进去了,西门凯不在厅子里,我直接就上了二楼,站在房间门口,一时又不敢进去了,如果他见到我,又大吼一声:“滚——”。我会受不了的。
我就这样在门前犹豫着,忽然西门凯在屋里喊了一声:
“是一碗吗?”
我一哆嗦,推门进去了。我试探着向前走了几步,他躺在床上,邹着眉头,但是好象也没有再要去说那个讨厌的“滚”字的迹象了。
“为什么不进来?”他的眉头好象舒展了。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是被人轰出去的,所以,进来的时候要小心一点。”我说话的时候,已经到了他的身边。他看着我笑了,眼睛弯弯的。几天不见,西门凯好象憔悴了不少。也不用去解释太多,或许我们之间太过于熟悉了,很容易就会明白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地位。通过一个表情,一个眼神,或许是一个动作,就可以明白的到。现在,我们的手,很自然就紧紧抓在了一起。就象原来一样。我一下子想起了上次他来时的一件事,我的手就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他的脸色一下子变了。看着我,有一点发愣,和好奇。
我从床头柜上拿起笔,在我的手上画了一个心型,心型里又写了一个“你”字,然后又在他的手心里画了同样一个图案,也写了一个“你”字。接着,两个手掌慢慢地合在一起。两颗心靠在一起,两颗心里,永远都有对方。一切的一切,所有的不如意,都在土崩瓦解,所有的怨恨,都在冰消容化,我们就这样彼此之间相互注视着,注视着许久……
那晚,我留在了那里陪他。我们谈了许久,他最终答应我,我可以边上学边经营俱乐部,但是,我答应他的条件就是,每天晚上回家住。
(1)“一碗,记得今天下午放学,不要开俱乐部的门了,今天要迎接西门旋出院和回家。我,西门凯,终于要有一个弟弟了。”西门凯边系鞋带,边说着话,可以看的出,他是喜欢这个弟弟的。
“知道了,你已经说了好几遍了,那么,俱乐部今天不开门,让大力和他一起的阿星他们都来一起庆祝好不好?”我试着说。
“好啊?西门旋还说,要让全班同学一起来庆祝他认主归宗,父母已经答应了,今晚,整个华夏同乐宾馆,都成了迎接西门旋的场地。还有就是,就是祭拜祖宗仪式要推迟,推迟到我离婚离清楚了,然后我们结完婚之后,一家人一起和西门旋去祭拜祖宗。”西门凯说着的时候,又在拿领带。
“我帮你?你今天一定很忙,要注意休息!但是,你说你离婚离清楚了,就和我结婚?喂,我大学还没有毕业,你不会又让我在学校里破个纪律吧?”我一把抢过来那条领带,掂着脚尖,一伸胳膊,粗鲁地套在他的脖子上。手刚要去拉那个领带结,西门凯伸出手,赶快抓住了我的手。
“嗯,你不是破了不少纪律吗?再破一个又有何防?你这样系领带——有一点象老婆的样子,不过,动作就差了一点温柔,就象是大草原套马的动作,又象是在执行绞刑。估计等你把领带系完了,我也两腿一蹬,两眼一翻,完蛋了。”他吻了我一下后,自己系好了领带。和西门凯之间的这种点滴生活情趣,我喜欢。并且念念不忘。
现在,西门凯每一天都会接送我去上学和放学后回家,有时去的晚,刚好赶上俱乐部关门,有时来的早,就在俱乐部里坐着等,或者是帮着一起干活,最后,差不多所有的同学都知道了俱乐部是我开的,还有这个俱乐部里的人的一些特殊关系,也是大家比较关心的问题。甚至于有些同学是专门来看西门凯的,看一下和我订婚的人,究竟是什么样子。或许感情和工作,会让一个人变得成熟起来,西门凯自从把我赶走又和好之后,自从把办公室迁到楼下的房间,接受了他家企业的一部分工作后,人变得好象成熟了许多。他是企业的接班人,现在他的爸爸正在重点培养他。所以,他实际是很忙的。
西门凯和大力之间,也逐渐拉近了距离,在这一点上,大力做的比较好,如果西门凯在的话,大力一般是不和我说话的,西门凯就没有必要去计较了。有时西门凯和大力之间,还会开几句玩笑,气氛很容恰,我的心里也很开心,学习和工作都进步很快。
一天的时间一转眼就过了。
晚上,华夏同乐里灯火辉煌,人声鼎沸。邢飞提前几个小时就被从医院里,接到宾馆,换好衣服后,在套间里休息。全班同学,几个一批,都轮流进去问侯他,就剩下我了,我在找西门凯,希望先和他打一声招呼,再进去,以免他又挑理,找了好大一会儿,才看到,他在二楼的大厅里,帮着父母应酬着客人,我又不好意思过去,因为多数人都是知道他和夏启结婚的,我过去恐怕有些不好。我就打电话给他,他看了一下号码,一转身就发现了门外的我。礼貌地和其他人打了一声招呼,就向我走了过来:
“一碗,出了什么事?”他的眼瞪得很大。
“我可以进去问侯一声西门旋吗?同学们都进去了,我也想去看一下。”我望着他说话的声音很底。不过,他听我说完后,看样子很开心。
“你什么时候学这么乖了?你随便就行了,他只要答应认主归宗,就已经是我的弟弟了,既然是我的弟弟,我就不用多心了,你一定要以嫂子的形象出现在他的面前,不要在感情上,给他造成误解。”西门凯象是一个心里学专家一样,我很想去笑,其实这些人之中,最小心眼,最想不开的就是他了。他反过来还在安慰我。
我敲门进去后,邢飞没有睡在床上,而是站在窗前,好象是在想什么一样。和西门凯穿着一样的衣服,这恐怕是双胞胎的一个特点,不止长得象,连穿衣都一样。
“班长,恭喜你康复出院,恭喜你找到亲生父母,而且。。。。。。"我发现他紧邹着眉,就不往下说了。
“而且什么呀?”他问我话时,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
“没什么?你好象很不舒服?”我问他。
“你刚才敲门,我的心差一点跳出来!”他又走到我身边。距离我很近。我甚至于可以闻的到他身上的味道,当然是不一样西门凯的了。
“你害怕什么?”我后退了一下,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不是害怕,是激动,因为最希望见到的人,最后一个才见到,正想着你时,你就敲门了。唉,为什么命运会如此捉弄人,我和我的同胞哥哥竟然爱上了同一个人。但是,命运似乎又很公平,因为我从小比他经历的痛苦多,所以,老天就让他和你做了三年的高中同学,而让我和你将要去做四年的大学同学,我会珍惜每一天的,我和我哥是息息相连的,包括生命,你懂吗?比如说,我替他挨了刀,流了血,他又把他的血给了我。。。。。。"
这时,敲门声响起,西门凯本着脸进来了。对着邢飞强挤出一点笑容说:
“西门旋,你准备一下,十分种后,父母来领你过去。”西门凯说完,和西门旋做了一个有力地拥抱,嘴里咕囔着:“嗯,恢复的不错!”兄弟两个都笑了起来。等到西门凯转向我时,就藏起了脸上的笑容,看了我一眼后,就出去了。因为有了上一次在医院里的教训,所以,我赶快和邢飞打了一声招呼,就跟着西门凯出去了。
“你怎么出来了?你好象很喜欢和西门旋坐在房间里去谈情说爱的。”西门凯瞪着我说。
“——”我无语,却是满肚子的气。他看我不说话,好象很得意,我就低低地说:
“小气包!真佩服你,象小孩的脸,说变就变。”
“现在只能这样,等结完婚有你好受的。”西门凯也低低地说。不过,我已经听到了,我有些惊恐地瞪着他,他看到我的样子后,赶快说:
“嗯,一碗,你今天穿得真漂亮,我很喜欢看。”
“你刚才不是这样说的。”
“是这样说的!我自己说的话我还不知道吗?”
“你好象是有什么阴险的计划。”我边说边挡在了他的前面。他笑的坏坏的,然后说:
“喂,你的裙子后面有黑!”
我急忙向后看去,他趁机跑到了我的前面。
不一会儿的时间,西门旋在父母的簇拥下,走了过来,我和西门凯就跟在后面,一起进去了。这让我想到了西门凯恢复记忆时的庆祝会,那时他是主角,而现在,是西门旋是主角,当然,庆祝会的内涵是不一样的,前一个是庆祝康复,并且一同定了婚;后一个庆祝会也是庆祝康复,同时又在认主归宗,两个庆祝会都重要,想到这里,我又想到了天台,想到这里,我不仅抬头看了一眼走廊的上面。西门凯正望向我,我有一点不好意思了。他在我耳边低低地说:
“你是不是想到了以前?一会儿,我带你到天台上!”
我很兴奋,想到了他的怀抱,想到了他那热切的吻,脸又红了。
西门旋在父母的带领下,和一个个社会名流寒喧着,偶尔和西门凯站在一起的时候,连我都要愣一下,才能分清哪个是西门凯,哪个是西门旋。西门旋只要有空闲的时候,眼睛就开始寻找我,这让西门凯一次又一次地紧邹眉头,不过,最终也没有去说什么。
小精灵和李津她们,喝的晕头转向的。随着大家,一次次地鼓掌。当我和西门凯走过去的时候,宫雅茹用牙签扎了一个洗好的草霉,看来看去的,样子有一点娇滴滴的。
“这是有妇之夫,你不用白费心了。”韩阳推了她一把,大家都笑起来了。大力和他带来的四个人,也坐在这儿。他们的脸上都挂满了笑容,也不知刚才说什么开心的事了。西门凯禁不住去问:
“大力,你笑的眼睛都没有了,你占了什么偏宜了。”
“她们都说我很有男人味儿,都说我很性感,如果我点到谁,谁就和我睡一觉,哈~~~”大力边说边又笑了起来。
“那你点到谁了?”西门凯也笑着问。
“五五五宿舍人没有来全,我怎么能去点呢?”大力坏坏地看着西门凯。西门凯伸出一拳砸去,边砸边叫:“色鬼,意大利!”
大力闪开了。
我望向小精灵,小精灵的大眼里充满了忧伤。眼
睛在随着西门旋转。可怜!
这时候,门外进来两个人,在西门凯的爸爸面前,不知说了几句什么,西门凯爸爸的脸色一下子变了。西门凯拉着我走了过去。西门凯的爸爸看了我一眼,就低下了头,那样子好象和我有关一样,我的心一沉。
“爸——”西门凯叫了一声。
“你带着伊云到别的地方玩一会儿,有什么事,我打电话给你,夏启和他的爸爸来了,被门口的保安拦住了,你是知道的,我们没有给他们发请柬,不请自来,来者不善,我们要以大局为重。必要的情况下,还的你出来,你是夏启的合法丈夫。”西门凯的爸爸一脸的不高兴。
“一碗——”西门凯回头看了一下我。
“我干脆就留在这里应酬一下,比较好,嗯,你是知道的,事由我引起,让我来摆平,不要让夏启看到你,以免再刺激她,做出极端的事,今天这么多人,吵架是不好的,你是知道的,以大局为重。。。。。。”我的脸色随着西门凯的话,越来越难看。
“你怎么啦?”西门凯忽然不往下说了。汗从我的头上,身上渗出,浑身哆嗦,其实真正受不了的刺激是我才对,可是,我又能说什么好呢?一下子对西门凯充满了失望。
“孩子,你是不是怀孕了?”西门凯的爸爸盯着我又说:“你不会又要——”
西门凯抓了一下我的手。
“你的手好凉,你——”他的眼随着他爸爸的话,移向我的肚子。
“我没有事,只是条件反射,我自己去玩了。”我正要走时,大力气鼓鼓地站在几步远的地方。又把我推了回来。
“西门凯,你家哪来的那么多大局,哪来的那么多应酬,怎么高兴怎么来就行。你不要老是利用美手的忍让和温柔来成全你的大局,要成全你的大局,总不能老是来牺牲爱你的人的感受吧?我原来把你当兄弟,现在第一次这么瞧不起你。”大力气哼哼地拉着我的胳膊就走,其他四个人紧随其后。
“你去吧!伊云很不高兴!”是西门凯的爸爸的声音。
“没事的,一碗会理解的。”西门凯说。
“是的,正是她的理解,才使你对她的爱,变得逐渐扭曲,你干涉她的自由,你要求她怎么做,她一一照办,可你又是怎么做的?夏启还没有谈条件,你就先做好了妥协的准备,应酬,就是一种妥协!你永远只能赢美手,因为她对你没有要求,只是一味地成全和理解,西门凯,你对美手的爱,我现在很怀疑?走,你必须离西门家远一点,他家的规矩太多,能把人活活气死。”我基本上是被大力推出去的。
我现在除了对西门凯失望之外,又说不清楚问题出在哪里,可能是当局着迷,现在听了大力的一番话,心里忽然敞亮了许多,大力说的一针见血,大力的毫爽,逐渐让我欣赏。
“大力,你很特别!”我禁不住说。
“如果西门凯再不反醒一下自己,你们之间的爱和机会,就会断送在他自己的手里,美手,我看的出来,你是很爱他,但是,你一直不敢面对你们之间存在的问题,遇到矛盾,吵一架,甚至于你现在连吵架都懒得去吵,这正是你们之间的潜在危机。我送你回学校,你要记住,在结婚前,无论和谁结,你都要住宿舍。”大力把我胳膊抓得很疼,疼,可以让我变得清醒,恋爱中的人,是最糊涂的。我象是一个没有知觉的人,现在被大力一下子唤醒了。
离婚?西门凯,就你这样一味地妥协,应酬,恐怕这一辈子也别想甩掉夏启!除非是夏启主动放弃。我为什么总是等在别人之后呢?就象是高中时,鲁红一次次地自杀,西门凯的妥协,最终还是鲁红自己在放弃,我已经厌倦了这样,因为我们现在不是小孩了。
车还没有到学校,西门凯的电话就追来了:
“你现在在哪里?我在找你。”我的心颤了一下。
“我这边不用应酬,你忙你的吧!我要回学校住了?”我冷冷地说。人真是情感动物,真经得起折腾,一会儿是风,一会儿又是雨的。
“你不是答应我,要每天回来住的吗?如果你不回来的话,我一个电话,你的俱乐部就会关门,信吗?”西门凯什么时候学会了威胁。
“信!但是那样的话,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再见到我了,我会到别的地方去生存。”我说完后,就把电话挂了。
电话又响,还是西门凯的:
“一碗,夏启要见一下你!你和大力现在就回来!”
“她说见我,我就一定要让她见吗?西门凯,你在乎她,我不在乎。”我说完后,就把电话关机了。
这时,大力的电话又响了,还是西门凯的。
“意大利,夏启要见你和一碗,你最好回来。”
“西门凯,恐怕不是夏启要见我,而是你要见美手吧?如果你要是再打一次我的电话的话,我回去把你揍成饼子。”大力把车停了。
西门凯的电话,接二连三的。大力看了我一眼后说:
“美手,他很在乎你,或许刚才我们冤枉了他,先回去吧!我这人其实和你一样——心太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