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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耍酷,谁不会!
潇洒的动作一气呵成,踩着银色细跟的高跟鞋,优雅地向前走去。只是,左脚踝竟又开始痛起来,还真的应了那句老话,伤筋动骨一百天。
脚步不由地慢了下来,脚踝的疼痛一点点加剧,贝茈咬咬牙,试着继续走了几步,但刺骨的疼痛钻心的疼,她不由地蹲下了身子,发现脚踝又肿起来了。
医生有说过,这段时间最好不要再穿高跟鞋,刺激了骨头,这种事非同小可。
她也有听,换了休闲的平底鞋,只是,今天在造型店里,造型师只准备了匹配的这双高跟,她咬咬牙,决定换上。
第一次和他的母亲见面,她想做到更好一些。这个念头总是跳出来,左右她,她想,他毕竟花了这么多钱雇了她,她至少应该尽力做到完美。
伸手揉了揉脚踝,站起来,试着走了一步,却疼到额上冒出了丝丝冷汗。
突然,腰上被一只大手狠狠搂向了一个温暖的胸膛,下一刻,身体被横抱起,突然的腾空害得她本能地抓住唯一的凭借物,惊慌的目光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勾魂眼,魅惑十足。
真是妖孽!她在心里恨恨地叹息。
继而要挣扎着下来,而腰上的手又收紧了几分,磕得她的骨头生硬地疼。
头顶传来冷酷的威胁,“不要动!”
带着几分胁迫,还有他独特的高傲,她也不再挣扎,毕竟自己真的走不了了,在这种时候,无理取闹也没有意义。
毕訾暄抱着这个娇小的身子,大步走进电梯里。没想到,过了四年,她竟然变得多了一丝女人的妩媚,惹火的妖娆曲线被丝质的布料尽数勾勒而出。
眼里的火热竟陡然升起,被他生生地按耐住。
他走近电梯的按键处,想要按下十六楼,却发现手已没有空余。
而贝茈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她伸出手,努力地够着那个高高在上的“16”,却怎么也够不到。
她不甘地猛地用力一伸手,终于按下了那个键,小脸里满是得意,还故意抬起头,想要给他一个得意的笑容。
清澈的目光却对上了一双漆黑得如黑宝石般璀璨的星眸,诱惑的眼眸微微斜睨,隐隐地露出一丝浓烈的**。
**?
她还未来得及惊愕,头顶一片阴霾突然遮盖下来,继而唇上多了一丝冰冷的柔软。
她惊愕地张开了嘴,却被他趁虚而入,和她的舌相互缠绕,清澈的眼里渐渐迷蒙。
“叮!”
电梯门的清脆声音拉回了贝茈迷离的思绪,她伸出手,抵住他的滚烫胸膛,试图将他推开,却被他收紧的手弄得生疼。
他的力道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突然,毕訾暄放开了她,嘴角一抹血丝,鲜艳得涂染在他薄唇上。
他恶狠狠地看着这个得逞的女人,她竟然敢咬他?
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俯下身,凑近她的耳边,温柔地提醒道,“契约的事,你还记得吗?”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温柔得能够化成一滩水,微微眯起的眼眸里,满是诱惑。
契约!
贝茈扶住电梯内壁,忍住脚踝传来的剧痛,似乎伤又加重了。
她抬起头来,清冷的目光毫不畏惧地对上那双满含邪魅的黑眸,忽略他的冰冷,他的霸道,一字一句地回答,“记得。假如没有记错的话,即使是契约,在乙方身体不舒服期间,甲方不得强制勉强乙方做能力范围以外的事情。毕先生,我应该没有记错吧?”
她一脸质问,嘴角微微带着礼貌性的职业笑容,但那笑意却未曾深入眼底。
“那么,如果毕先生您没有其他的事情,我想先回房间了。”恭敬地鞠躬,贝茈没有再看一眼那个一直冷冷凝视着她的男人,转身向门口走去。
毕訾暄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阴鹜,眸里渐渐幽深,仿佛地狱般的残酷烈火。
这个女人,变了。
不再是过去的那个单纯到极致的女孩,她懂得伪装自己,保护自己,将自己隐藏于坚硬的盔甲之中。
薄唇往左边勾起,俊脸上一抹邪魅的笑容闪现,而漆黑的眼眸在灯光的映照下,流转着一丝不知名的流光。在电梯门即将阖上的瞬间,长臂一伸,电梯门感应到之后,缓缓开启。
笔直修长的双腿立直,双手伸进裤袋,向门口走去。
走近了,他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诧异,因为公寓的门正微微敞开着,没想到这女人竟会给他留门。
呵呵。嘴角不自觉勾起,眉宇渐渐舒展开,心情大好。
修长的手指轻扣上门,轻轻推开,入目的是玄关处的浅浅灯光,环顾四周,没有找到那抹娇小妩媚的身影。
幽深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失望,换下皮鞋,斜睨了一眼摆放端正的女式高跟鞋,脑海突然闪过她红肿的脚踝,剑眉微皱,套上简易的男式拖鞋,一步步向楼上走去。
冲了个凉水澡,这是他一贯的习惯。换上洁白的浴袍,腰带随意地绑着,亚麻色的短发微微滴着水珠,坐在深蓝色的床褥上,一手闲散地往头上揉搓着,视线一直模糊着。
脑海中,闪过一幕幕画面。
在造型店里,她一袭纯白色的蕾丝抹胸裙,露出了匀称白皙的美腿,雪白的小巧香肩泛着诱人的粉色,被裙子挤出的深深乳沟,在若隐若现的淡色蕾丝遮掩下,透着朦胧的诱惑。细长的秀发被拉直,披散在肩上,淡淡的彩妆,唇上透着粉嫩的水果冻,使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在祖宅,她安静地坐在母亲的身边,细致的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听着母亲一直讲着他从小到大的趣事。然后,在讲到一个他的丑事时,回头看了一眼悠闲靠在另一边沙发上的他,如蝶翼般的睫毛下,一双亮眸泛着迷人的耀眼。
在车里,她在一旁安静地坐着,长而卷翘的睫毛上被灯光镀上一抹金色,在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一段剪影,而微微撅起的娇唇,透着水润的光泽,像一颗水蜜桃在等待人的采撷。
在停车场,她固执地冲下车,一瘸一拐地向电梯走去。妖娆的曲线,因为脚踝传来的痛意颤抖,却仍旧坚持着向前走去。
一幕幕,都是她,她的调皮,她的蜕变,她的执怮,她的安静,尽数在他的脑海里,就像是中了魔咒,一遍一遍,挥散不去。
他一把挥开手中的毛巾,仍在地上,站起身,走到房间的矮柜前,拉出一个药箱,打开门,向楼下走去。
“咚咚!”
“谁呀?”奇怪,三更半夜的,竟然有人找她?贝茈擦完身上的乳液,收紧浴袍的腰带,将一头墨黑的细发斜斜地用一根簪子盘起,挞着拖鞋,急急跑到门前,想也没想,就开了门。
而当她的视线对上门外的那双幽深如海的眼眸,清澈的眼里闪起一抹诧异。
是他?
他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