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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敢不要你们哟，鬼丫头，两月不见，好像又长漂亮了。”老司令乐呵呵的，一边戳了戳她的额头。
“那是，您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孙女儿，我爷爷这么威猛帅气，做孙女的能差到哪里去，是不是？”皇甫珊拍着老司令的马屁，跟着又狗腿地替老司令捶肩捏腰起来。
“爷爷。”皇甫枭牵着菀菀的手，目光清正地看着老司令，面容有些严肃。
老司令嗯了一声，目光落在了菀菀的身上，脸上的神情是疏离的，冷峻的，严苛的，目光里透着一丝寒光。
菀菀被老司令这么一扫，立马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喷张起来，极是别扭地看着他，心里七上八下的。
“爷爷，您能别这么威严地看着别人好不好？就不能笑一下？”皇甫枭将菀菀拉在身后，有些不爽地看着老司令。
“最近牙疼，不能笑。”老司令嘴角抽抽，懒懒地瞥了皇甫枭一眼。
这个毛头小子，他真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赵忠从鹿州回来的时候早就把所有的一切都跟他说了。
对于菀菀，他心里也是一直存着几分好奇的，如今见了面，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
娇娇小小的，极是秀丽乖巧，温婉恬静的样子，尤其是那一双干净澄澈的滴水眸子，让人不忍拒绝和责骂她。
听着老司令这番逗趣的话，菀菀噗嗤一声笑开了，心中的紧张与忐忑也随之消散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