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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果然是医术高超,非同凡响啊,连捣药的东西都这么讲究。”
“是属下没见识了,大人莫怪莫怪啊。”
那人挠了挠头,眼神极为敬佩的目送着即一一进去,她自觉,升级为专家的待遇真是不一样,说什么都有人信。
宫中小道上,阿无挑眉看戏般忽而出声,“你那石头可不是捣药用的吧?”
即一一瞥了她一眼,目光浅浅散在远处,唇角勾起笑来,“杀人用的。”
“姑娘,你怎么能……”樱桃一双小眼惊恐的看向她,被即一一按下来,“放心,别人不先杀我,我是不会动手的。”
闻言,樱桃惊恐的双瞳缓缓填上担忧,又加上了些心疼,“姑娘,你是不是做梦被吓傻了啊,怎么都开始说这样的胡话了?”
即一一默默白了她一眼,不愿说话。
阿无看着二人轻笑一声,目光朝向了即一一,“但愿你能派得上用场。”
“多谢,同愿。”
……
挨过了发病日,即一一再把自己关进房间里的时候,已经没那么些担忧了,那药粒被她分解保留,昨日列了些相似的药方出来,约是有几十种,若想制得此药并无捷径,只能一个一个的试了。
一整日下来,时间过得飞快,即一一晕晕乎乎的从太医院出来,险些又分不清白日和夜晚了。
一连几日,她都是这样度过的,研究的进度打破了又重来,一遍又一遍,每日她出去的时候,都迎着众人好奇的目光。
他们新上任的这位尚医监还真是奇怪,整日不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就是去暖玉阁,从不用给各宫娘娘诊治,却拿着比他们高的俸银,享受着比他们高的地位。
这太医院里自有资历比她老,家世也显赫的人记恨上了她,凭什么他们日夜受苦却也不得高升重视,这出身卑微的一个女子不过碰巧救了长公主一命,竟飞上枝头变凤凰压在他们头顶做事了。
“阮太医,您是阮院首的宗室外侄,你来评评理,她一个毛还没长全的小丫头片子,兴许连银针都拿不稳呢,凭什么爬到我们头上?”一人恨恨地甩了甩手中的药材,一脸不服的对着众人中间的一人抱怨着,看上去中间那个像是个领头羊的人,叫阮鸣。
“王太医,你整日在这空口说坏话,那人就能倒霉从高位掉下来,让你补上去吗?”那姓阮的太医不屑的瞥了方才恶语之人一言,满目鄙夷,“这人呐,只会说空话,可是什么都做不了的。”
王太医脸色青又红,他尴尬的笑了笑,语气讨好道,“不知阮太医有何破解之法,能让咱们兄弟几个一解心头之恨呢?”
“是啊,是啊,你快说说吧。”众人一附和,阮鸣立时脸上挂起了笑,他两手一摊,顺势向后背倚去。
“你们可记得明日是什么日子?只要我们都不在,这事儿可不就……”
众人闻言皆心下了然,眉上眼中露出了或得意或阴险的笑。
阮鸣挑眉看向一侧久不发言的人,“韩太医以为,本官这法子如何呀?”
一圈人皆回首随他视线看去,被唤作韩太医的人默默垂着头,半晌吭出来两个字,“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