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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段蓝泉每天仍然早出晚归,就连程小楼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关于太和春和吴满屯的黑料如雪花片一样,每天都在绵山梨园行里乱飞,而且每天都有新鲜黑料被爆出来。
吴满屯用了几十年苦心经营起来的戏院,这几天几乎可以用门可罗雀来形容,每天的上座率连一成都保不住。
距离定下的轧戏之期还剩两天时,已经半隐半退,专心在家教徒的张之火突然站出来公开发声,表示轧戏当天会带着徒弟亲临现场观摩学习。
张之火虽然已经有十来年不曾登台唱戏了,可他的名头在绵山梨园界还是很响的,特别是在老一辈人当中,他说的话分量极重。
张之火公开表示要亲临现场见证轧戏打擂不久,又有几位称得上角儿的梨园前辈和这几年崛起的新贵,也表示届时会到现场瞧戏。
如此一来,轧戏之事越发引人关注,隐隐间震动了整个绵山梨园界。
到了第六天,吴满屯干脆让人暂时关了荣春堂,且不说上座率低的令人发指,就算戏院爆满,这个时候他恐怕也没了开锣唱戏的心思。
荣春堂后院,太和春戏班的所有人都聚在这里,每个人都是一脸愁容?
“师傅,轧戏这件事现在已经闹的人尽皆知了,小迎春,俏三姐,俊海棠,张之火这些跺跺脚整个绵山梨园界都要颤三颤的角儿,都有可能要来瞧戏,这可该怎么办啊!”
承担着明天上台轧戏重任的大师兄安天奎,最先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些天下来,吴满屯可谓是被人泼的满头满脸都是屎,迎风都能臭出三里地。
那封轧戏打擂的挑战书,也是下给了吴满屯和太和春戏班,从某个角度来说,跟他安天奎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这几天下来,他心里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
他还不到二十五岁,未来的日子还很长,从来没想过要绑在吴满屯这艘穿上一起沉入深渊。
“瞧你那点儿出息!俏三姐她们可是绵山城数得着的角儿,平日里八抬大轿都不一定请的来,如果到时候她们真来咱们荣春堂瞧戏,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说起来我还得感谢小九儿和那个死瘸子呢。”
吴满屯翘着兰花指,捏着白玉象牙烟斗抽了一口没好气的瞪了安天奎一眼,大刀金马的坐在上首冷笑道。
“可是,万一轧戏输了呢?”
平日里只要吴满屯一个眼神,屁都不敢放一个的安天奎,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胆子也大了几分,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次出声问道。
一旦轧戏输了,对戏班里那些小喽倒是没什么影响,大不了换个地方换个班子重头再来。
可作为登台唱戏的人,他很有可能将面临着滚出梨园行的下场。
这两年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儿名声,也将化成泡影。
像他这种打小跟着师傅学戏,连初中都没上过的人来说,如果唱不了戏恐怕就只能去搬砖了。
没文化没手艺,除了搬砖还能干啥?
“我怎么教出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小九儿要班子没班子,要戏没戏,就算会两手功夫又怎么样,还能是你的对手不成?”
“明天你和小兰玉只需要正常发挥,我们就赢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