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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嘛……”白可柠也不怕他，乖巧地将脸蛋凑向李夏。
李夏伸出手，轻轻拉了拉白可柠圆润如玉的耳唇。
白可柠微微吃疼，但并未推开李夏。
“你干嘛呀……拉人家耳朵干嘛……”
“我想……”李夏一脸正经地说。
白可柠看李夏表情严肃，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鬼。
“我想……”李夏又说，“我想送给你一个小礼物，你一定非常喜欢的那种！”
“啊？什么礼物，什么礼物要拉人家耳朵呀？！”
白可柠嘟囔着，但依旧配合地让李夏拉着耳朵。
李夏感觉白可柠的耳垂拉着很舒服。
“你耳朵软软糯糯的，拉起来好像拉胶皮糖。”
“哎呀，讨厌呐你，你才是胶皮糖。”
李夏见旁边人在看他们，才不舍地放开拉耳朵的帅手。
“我想送你一对耳钉。”
白可柠听到耳钉，眼睛顿时亮起来：
“耳坠吗？”
“不，是耳钉。”
“哦。”
白可柠微微有些失望。
“要是能夹耳垂上的耳坠还好，耳钉嘛……我没有耳洞，戴不了的呀。”白可柠嘟嘟嘴道，“什么样子的耳钉呀，我能看看吗？”
“没带在身边，耳钉是我攒零花钱给你买的。”
“怎么又乱花钱……”白可柠有几分窃喜，还有几分担忧。
“我决定了，要先带你去打两个耳洞，然后亲手给你戴上那对耳钉。”
“啊？打耳洞呀……老师不让……”
“什么让不让的，你打完耳洞，老刘还能给你填回去啊！打就完了！”
“哎呀~~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我不想打耳洞……”
“你不是不想，你是害怕，对吧？”
“嗯……”
“怕啥啊！你上学时候不带耳环不就得了，老师又不会用放大镜看你耳垂上有没有耳洞！”
“你这……什么逻辑……”
“老师要是问你，你就说耳洞是我逼着你打的，你不用负责任。”李夏继续怂恿着白可柠。
“……”
白可柠有点小犹豫。
“柠柠，你看方才王巫婆那样穿着，你感觉挺漂亮的对吧。那得花心思打扮自己呀。”
白可柠沉默了。
“柠柠，你打耳洞肯定特别漂亮，再戴上我送给你的耳钉，肯定美呆了！”
“真的？”
“当然！”
“要是……要是我打扮漂亮些，你喜欢看嘛……”
“当然喜欢啦！
我不仅要给你打耳洞，还要给你买旗袍穿。
空姐服、护士服、汉服……
还要看你穿很多很多好看衣服！
你现在是学生，没太多时间打扮自己。
你都不知道你自己有多美！”
白可柠被李夏夸得有些害羞。
“我哪有你说得那么好……你给我买那么多衣服，你要干什么呀你……”
李夏鼓励着白可柠打耳洞，白可柠终究抵挡不住诱惑，答应了。
上一世柠柠的耳洞，是上了大学后，柠柠自己去打的。
这一世，柠柠的第一次，所有的第一次，李夏都想贪婪的占有。
第一次打耳洞，仅仅是个开始。
“走！”
“嗯！”
骑上黑色破自行车，二人朝台通市医院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