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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劲开始极大,不仅让她疼的不适的蹙紧了眉,甚至差点还让她徒然的生出一种她腰间的骨头会被他掐断的错觉。
可是到了后来,那股力道开始慢慢的消散,直至最后,变成了他要抱着她的身体,才会不至于摔倒的情况。
而白凝伤在听到了他的质问和他语气中的无奈以及绝望的无力时,眼睛却开始酸涩了起来。
原来,他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吗?
这种自称,是他只有在她做错什么事情,惹他生气或是如今天的这种情况,他在极度的嘲讽,不知是嘲讽她还是嘲讽自己的时候,才会出现的自称。
和他有时候叫她全名的意思,大概差不了多少。
安静的夜晚,只剩下了徐徐的风声以及轻轻的呼吸声,刚刚的那些戾气的暴躁,也随之慢慢的沉淀下去。
男人似乎是都没想要听她回答的意思,他自顾自的说完,就撑着自己已经开始回力的身子推开了她,打算转身就走。
高大挺拔的背影,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得出一股落荒而逃的味道。
只有残破自己才知道,他是多么害怕从她的口中听到什么,让他更加心痛的答案。
尽管现在的离开可能会有些的狼狈,但比起她说出什么拒绝他的话,却相对的还要好上一些。
也就是他刚刚才迈出的第一步的时候,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就从他的背后抱住了他精壮的腰。
他身子蓦然就是一僵,接着,便又感受到了那温软的什么靠在了他的背脊之上。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啊,”温软的女声带着点轻轻的笑意,她的额头贴在了他的后背,隔着厚厚的衣衫,独属于男子的墨兰清香就这么充斥了她的鼻尖,“我倒是不知道,平时看起来高贵冷艳的魔君大人,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