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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瞳一闪，一身白衣的媚儿突然出现在房间内。
她内心默默一叹，没想到李世能够通过这么一个小细节，联想到这么多东西。
她看着李世，心中暗道：少年已成长。
二人对视良久，媚儿终于缓缓闭上双眼，淡淡道：“我只能够答应解答你三个问题，但不能保证一定能解答的出。”
李世表面上平淡如水，内心早已激动不已。
一直没有权限的他，终于能够让媚儿正视了么？！
“第一个问题：系统......的本质是什么？
我可是看过许多系统流小说的，从没见过哪个系统有像你这般灵动的系统之灵！”
李世紧紧盯着媚儿，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这个系统，说是系统，其实一直是媚儿的意志在主宰。
也就是说，李世想知道媚儿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生命体！
为什么她可以如此轻松召唤万物？
为什么这些圣灵们好像都知道媚儿的存在，却又好像不知道？
媚儿和圣灵们，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
圣灵？
真的是活生生的人吗？
自己，真的不是活在一个数据世界中吗？
李世发现自己越是接近系统，内心越发恐惧。
他担心自己经历的这一切，都只是假象。
唯有确认系统是真实存在的，自己的生命才有真实感！
“我只能告诉你，系统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产物。
系统来自遥远的时空，那是一个说不定你一辈子都无法触及到的所在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