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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场战斗只持续了不到一顿饭工夫,随着土着首领利矛两个儿子逃跑,勿仑节部落还活着的几十人尽皆溃逃,只恨少生了一条腿。
次日天亮,陈信带了十多个人,小心翼翼地出了营寨,当即皱起了眉头。
他看到,土丘上铺满了残肢断臂,鲜血已经干成了黑褐色,附近的树木、杂草也都一片焦黑。
想来是射了不少炮弹。
“这些土着脑子有问题?”他摇头叹息,看这架势,恐怕死了上百人。
当然,他叹息的是浪费炮弹,而不是土着死了多少人。
“大人,您看,那儿有活口!”一名士兵指向西侧的土丘脚下。
陈信抬眼望去,果见几名土人跪在那里,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去把他们擒来!”他转头吩咐。
十几名国防军士兵从两侧包抄而上,很快用燧发枪和刺刀指着丝绒花,将她围在了中间。
“我们的人没有受伤就好,对了,王百户,你可知这些土人为何夜半来袭?”郭远听完负责守卫的王启年讲述昨夜的情况,问道。
“这,尚不知晓。”王启年昨晚担心土人人数众多,会在营寨外埋伏,所以只让士兵坚守,并未出去追击逃敌,现在手里一个俘虏都没有。
正说着,户部的陈信带人走了过来,拱手道:“郭大人,王百户,我在营外抓到三个土人。”
“哦?快带上来。”
丝绒花和红蛇牙用惊恐、崇敬的眼神环视一周,身后被人轻轻一推,便又跪伏在了地上。
除了他们三个之外,有一名同伴被炮弹波及而丧命,另三人吓得逃回了部落。
懂土话的王启年厉声喝问:“你们是哪个部落的,为何前来袭击?”
郭远听那女土民声音颤抖地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皱眉问王启年道:“老王,她说什么?”
“这……”王启年似乎有点想笑,又强忍住了。
“老郭,她称我们为神使,大概是被昨晚的大炮惊吓到了。“
“她说昨晚来夜袭的是勿仑节部落的,因为贪婪,想要抢夺我们的钢刀、火铳,而她们几人乃是库户部落的,与勿仑节是死敌。”
他又指着丝绒花脸上的纹身道:“你们看,她脸上的图腾与昨夜攻袭之人确实不同,应当不是一伙人。”
郭远望向女土人,却看到她上身不着衣,尴尬转过头道:“给她们拿些衣衫来。”
“是。”
待丝绒花披了衣服,郭远这才问道:“既不是勿仑节部落的,那你们来此作甚?”
女土人听了王启年翻译,立刻激动道:“我是来刺杀土着首领利矛的,不过他已死于神术,那勿仑节部落非常凶残,而且战士众多,附近的十多个部落都被他们袭掠过。”
随后,她用无比虔诚的眼神望着眼前大明人,恳切道:“请求尊敬的神使降下神罚,消灭勿仑节部落,为大家除害!”
王启年又与她对话半晌,终于搞清楚了事情来龙去脉,对郭远等人复述一遍。
郭远看向在场之人,“诸位意下如何?”
陈信犹豫道:“老郭,土着不可尽信,这女人说的话是否有诈?”
王启年则说道:“她既敢顶着大炮苦熬一宿,应该不似作伪。”
其实他倒是冤枉女头领了。
她完全是因为不知道炮弹的危险,完全是觉得自己没有得罪大明神使,神罚不会落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