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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将在集市上贩盐的范老爷子掳来后,这段时间的常府,可谓之风声鹤唳,全民皆兵。
保镖、家丁无需多说,保家护院是本职,就连打水做饭、照顾主人的丫环老妈子,都是处处小心,提放着外来人口的擅自闯入。
常家主人就两兄妹:老大是常彪,老小是常娥,虽然常家人丁不太兴旺,可是,常彪不仅继承了他亲爹的心狠手辣,暴虐成性,而且变本加厉,更上一筹。
常彪最让他得意的不仅是他殷实的家底和豢养的家丁,而且还有他不同于其他男人的俊朗外貌。
就冲着自己的这几项综合条件,不但本乡、甚至还有不少外乡,那些虽说没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的女子,却也胜在千娇百媚,婀娜多姿,家道富庶的人家,求着媒婆来常府求亲,而这些家庭都有一个最突出的特点:家无男丁,只有女子。
想要和常家接上亲家的目的,只有一个:指望着这勇武盖世的女婿,能够在和自家女儿琴瑟和鸣的同时,还能保证自家老小的一生安危。
这样的人家,却不知正中常彪的下怀:不仅可以得到女人,还能霸占家产,在起先的表现里,常彪拿出了温柔多情、百般哄骗的一面,将女人首先搞定,上|床拿下,如有可能,让其怀上孩子,眼见木已成舟,泛海悠游,这样的人家,就只有束手无策,称其好事的份儿。
运用这种招数,加上此类家门丑事,难免打碎门牙往肚吞的心理,常彪居然在不到五年的时间里,搞定了三户人家,而那三位女子,没有一位达到目的:常彪压根就不和其中的一位正式成亲,而是让这三位女子一起住在常家,以求能够多添子嗣,繁衍香火,以慰祖先。
这三户人家的如意算盘落空:不仅赔上自家女儿,而且家底也渐渐被常彪,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慢慢侵吞霸占,可为了自家女儿不至于在常家受罪和遭到冷落,三家人全没想过报官和将事情闹大,让其身败名裂的下场。
面对三家,常彪压根就没一丝一毫的害怕和担忧,他甚至还煞有其事地学着自己看过的古书里那些帝王将相的套路,让三位小妾称其为大王,她们为大、二、小三婆。
这样粗俗难耐的称呼,不管你是否愿意,就这么确定下来:只要进入常府的人都知道:常家当家找的,只有三个小妾,而没正式入门的常家媳妇。
也许是常彪的生养功能实在太次,或者说坏事做多后的上天报应,尽管有三房女人,可是,这折腾来折腾去,只有二婆给他生了一位尚在襁褓的女儿。
如果不是女人的所有家产还没并入常家,常彪早就将其大、小两婆,随便找个理由给抛弃不理,冷落后院。
常家小姐常娥,虽说不算是心肠善良,但也不是丧尽天良,她也经常对自己的亲哥哥怨声载道,无奈是雷声大雨点小,常彪压根就不听这亲妹子的,有时候把他惹烦了,还将招来他的一顿奚落:“你只管好吃好住地呆着,等我找到婆家,我将你风风光光地嫁出去!也算尽到我当大哥的最后一份心意,至于其他的,你就闭上你的嘴,给我安分点!”
听到这般话后,常娥明白:生养长大的常府,也只是自己出家之前的驿站,等到成家,这常家根本就没了自己的容身之地。
明白了自己的地位之后,常娥也就对任何事情保持沉默,完全一副事不关已的态度,就连三位小妾拌嘴,她都是装作没听见,全然一副冷眼旁观,懒得搭理的态度。
常府门口的两个大狮子,足有两米多高,张着血盆大口,虎视眈眈地俯视着过往的行人和乡亲,鲜红的大门上,一对金光闪闪的铜环,显眼入目。就凭这两条,常府的气派和戾气,让人不觉生畏,更别提门口总是站着几位凶神恶煞的保镖和鱼贯进出的家丁好丫环。
肖瑶好奇地盯着常家的院墙看了好一会,这足有三米院墙的高度和墙体严实的坚固感,是马蹄岭上那刺金钩盘绕的石墙,没法比拟的。见此情景,肖瑶自然而然地发出无比艳羡地感概:“这个冒牌吴彦祖,还真不寻常啊,堪比土豪。。。。。。”说来也怪,刚才的那些紧张压迫感,在见到真正的常家门楣后,好像正在慢慢消失。
屠沐却想到了另外的一层含义,她幽然喟叹:“这户人家是真正的富二代好不如若按照我们那,仗着长相和身家,岂不是所有女孩子的追求梦想?”
陡然想起来自己被吓得尿裤子情节的肖瑶,心有余悸地接过话茬:“那是!但是谁愿意嫁给一个三观不正的暴力流氓呢?”
“听你这话,敢情范老大就不是流氓啦?只能说:站立的角度不同而已吧?”屠沐的这般思维,着实让肖瑶略微思忖了会,她在准备附和的同时,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还是有区别的,好吗?起码:范老大不会干让我尿裤子的事儿吧?”
“嗯,也是哈。”屠沐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她指指肖瑶的后脑勺,挤挤眉眼,暧昧丛生地调笑她:“你这骚女人,现在居然为范老大说起好话了哦!情形不对啊。。。。。。”
“我。。。。。。我。。。。。。哪有?”顿了顿,辩解道:“即使有也是正常的,因为他是我大哥,对吧?”
听她这么一说,屠沐微微愣了愣,想想肖瑶说的,何尝不是事实呢?那层意思,是不是不应该将它提及,而让自己不至于显得自己龌蹉低俗?
而肖瑶,在陡然间忆起杨糕曾经说过这样的话,就在那一瞬间,她觉得心里好像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和郁闷。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地看着对方,找不出下一句开腔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