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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厂？”
许春芳声音拔高，她也没想到秦砚不仅给沈漾开了个新店，自己还又开了个厂出来。
突然看到沈漾过得那么好，许春芳心里不免为沈夕瑶着急起来了。
先前吹的再天花乱坠，也不如亲眼看到的实在，陆修远那边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只听说是开了厂，人在外地，那厂是个什么样都不清楚。
许春芳搓了搓手，从沈夕瑶选择嫁给陆修远之后，她已经后悔了无数次，但是每次沈夕瑶都坚信着。
想起换亲前沈夕瑶给自己说的话，许春芳缓了缓静下心来，她就再等等好了，沈夕瑶总不可能在这件事上面骗她。
稍微安定一些，许春芳也是劝沈正国：“儿孙自有儿孙福，沈漾既然不愿意搭理我们，我们还有瑶瑶呢，瑶瑶是个孝顺的，再加上陆修远的生意也不错，咱们俩老了也能让瑶瑶照应着。”
沈正国长叹一口气，在沈漾嫁人之前，他觉得自己和沈漾的关系倒也还算可以，怎么嫁了人之后就和之前不一样了。
许春芳哪能不知道沈正国心里想的，他对沈漾这个女儿，有几分感情，但也就仅限这几分了，不然这么多年怎么会一直听她的。
不过沈漾倒是个争气的，嫁给秦砚之后，倒是借着秦砚往上爬了不少，许春芳那时候都想着让沈漾嫁过去自生自灭了，毕竟两家差距还是有一点，没往沈漾能拿捏住秦砚那方面想。
因为沈夕瑶当时跟她说过，秦砚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现在显然跟沈夕瑶说的不一样，打探的消息不对啊。
许春芳和沈正国两人各怀心事，都不再说话了。
沈漾次日从店里回去的时候，在街上看到了摆摊卖东西的沈夕瑶。
沈夕瑶卖包子不太顺利，改卖咸菜和一些卤货。
她声音很小地叫卖，不过比起之前倒是好了点，起码有人过来看了。
沈夕瑶卖了一些出去，瞥见往这边看的沈漾也是神情一僵。
沈漾今天怎么下班那么早？
因为都是一条街，沈夕瑶掐准了沈漾平时上下班的时间才过来，就是不想跟沈漾碰到，没想到自己才干了一个月，就让沈漾给看到了。
两人离得很近，都没有先开口。
沈夕瑶起来收拾小摊，瓶子叮呤咣啷地响着，沈夕瑶也顾不上了。
沈漾以为沈夕瑶还是每天待在家里无所事事，没想到她会出来卖这些东西。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起码沈夕瑶是愿意工作的。
看着沈夕瑶自己推着小摊离开，黄琳琳跑过来。
“哎？那不是沈夕瑶吗？她推着个推车做什么？”
黄琳琳眯起眼睛仔细辨认，确认自己没看错。
“卖些咸菜和卤货。”
黄琳琳撇了撇嘴，“她现在倒是勤快了，不过我听说是跑到外地开厂去了，赚了不少钱呢。”
别看沈夕瑶跑得这么狼狈，她身上那衣服可不便宜。
这些沈漾倒是没听说，陆修远家离她这边有点远，从陆修远去外地打工，她就没听到那边的消息了。
沈夕瑶推着推车气喘吁吁地跑回家，看着车上的东西，沈夕瑶忍不住想，不然就不去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