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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俞白在开食盒,花如是缓缓说道:“给你带了排骨和猪蹄。临时买了虾。还有一些青菜。路边买的汤。怕你不够吃,我还给你带了三明治。”
“排骨是你亲手做的?”俞白一边拆食盒一边抬头问道。
还是热的。
“不是。”花如是摇了摇头,直接否认,“我哪有那本事,食材是我提供的,菜是请外面的师傅做的。”
她还看着师傅偷学了两招。
结果只学到了开火。
让她下个面还行。做这种硬菜,她都觉得她直接是在下毒。说不准哪天俞白就被她毒死了。不可不可。
“好吧。”俞白虽然有点失望,但也没说什么。
花如是身子微微后靠,找了个稍微舒服的位置,然后便说道,“你要是真想吃我做的,那你可以自己骗自己,你把它当成是做的吧。”
俞白十分古怪地瞅了花如是一眼,道,“我还以为你要说你学。”
于是花如是眼眶又一红,可怜巴巴,“那我也学不会呀,我怕我把厨房给炸了。”
俞白:“……”
俞白抿了抿唇,也不说话了。
不过他在思考,要是花如是想炸厨房的话,那还是有可能的,她不仅能炸厨房,还能炸大楼。
俞白确实是饿了。
饭盒一拆开就开始吃。
果然是外面师傅做的,手艺还是不错。
俞白在这边吃饭,花如是便在这里看俞白办公桌上放的东西。
厚厚的卷子堆了一沓。
“可以看不?”花如是问道。
“可以。”俞白点头,随后剥了一只虾塞到花如是的嘴里。
于是花如是就随手拿过一张试卷看。
这张卷子空了很多。
上面只有扣分的数字,能看出来俞白改这样的卷子改的很轻松。
“正巧。你来了那也别闲着。”俞白想起了一件事,然后放下筷子把他右手边堆的试卷一下子全抱给了花如是,“这一摞是我已经批好了的。你帮我总分。帮我把分数给算一下。”
“用计算器就行,”俞白说,“一百分总分,一点一点的往下扣。要扣分的我都标在上面了。”
其实这些是他已经算过一遍的了,但为了防止出错,俞白还是选择再找人算一遍。
花如是才吃完虾,连卷子都还没看完,就被俞白安排了任务。
“刚来就使唤人。”花如是十分幽怨地哼了一声,但还是低着头老老实实地开始算分。
俞白笑,“来了就帮我干活,有免费的工具人在,不使唤岂不是浪费了?”
花如是又瞪了俞白一眼,“吃你的东西吧,吃还堵不上你的嘴。”
俞白:“……”
为了防止被某人干扰,于是花如是就抱着卷子往隔壁桌跑了。且让俞白在这边安安心心地恰饭吧。
一张一张地算卷子是很烦躁的,好在花如是是一个心如止水的人,所以掰着指头算分数的时候还算安静。
俞白吃完饭之后就开始继续批卷子。
好好工作!
继续一边改卷子继续一边骂骂咧咧的进程。
考虑到这里有花如是在,俞白也还刻意地控制了自己一下。不要骂人,不要说脏话。
花如是也不断地从俞白这边抱卷子过去算分。
正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大二的卷子很多。一直到三四点钟,俞白才勉强批完。当然仅仅是批完而已,分数还没开始算。
要计算分数,这又是一个不少的工作量。
哦,对,俞白还得根据分数给平时分。
那些只差一两分就及格的,要是平时没什么逃课情况的话,那还是捞一捞吧。
俞白揉了揉有点酸痛手腕和干涩的眼睛,然后走到花如是的身旁轻声问道,“算的怎么样了?”
花如是皱着眉头回答,“还好。”
数字都不大,还有计算器,所以还好,“这一边都是算好的,同你算的没有出入。”
所以这一摞才是彻底完成了的。
“但是他们的分数都不太高。”花如是说,“我瞧了这么多,九十分以上的居然只有一个。”
俞白轻咳一声,有点心虚,“那大概是卷子太难了吧。”
也许真的是卷子太难了。
但他改卷的时候看到那一页的空白还是很生气。给的送分题都不要!气死了!
不过俞白也很惊诧,居然还有九十分存在,那也挺好。
一个九十分够他开心好久了。
花如是:“……”
稍微休息了一会,俞白就开始和花如是一起算分。
速度很快。
一张接着一张。
他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算分机器。终于在某一张的时候,俞白停下了笔,似乎是有点不敢相信,还特地把卷子翻来覆去地又算了一遍。
57分。
差三分及格。
他改的时候没看人名字,现在算分的时候看名字了。
这个学生他有印象,是某个班的班长来着,平时老坐第一排,上课的时候瞧着也挺认真。
结果这次卷面分居然只有五十多分。
俞白不知怎么心里居然有点生气。为什么只有这么点分?
当然生气的点不是在这,生气的点在于他居然好多题目都空着。尤其是翻译题,竟然是大片大片的空白,文言文的断句也空着。
他要是写了一两句,现在还至于不过六十分吗?
想消火的办法就是去骂人。
俞白翻出了手机,去微信上面找人。这些班长和学委、他还是有好友的。
“翻译题为什么不写?你空着是留给我来做吗?”发完这一句,俞白心里还是有点火,于是继续打字道,“我告诉你,你现在卷面分不够六十。你说我是算你挂科还是不挂科?”
太晚了大概是不会有回复的。
于是这犹如石沉大海的两句让俞白的心里更加烦躁。
算了。
俞白把手机关机,然后继续算分。
又过了一会,花如是走到俞白身后,从俞白的脖子上穿过,然后伸进了俞白的高领毛衣里。
“快四点钟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睡?”花如是淡淡问道。
她不睡没关系,但是俞白不行。
熬夜是会猝死的。
俞白不准突然死掉。
但是花如是又有点庆幸,还好她过来给俞白送了饭,知道俞白在学校里是个什么样子,不然她还真管不了俞白。
“这些很着急要吗?”花如是又问。
他们不是才考完试嘛。
“不急。”俞白摇头。
京州大学对这还是很宽容的,只要能保证在年前弄好一切就行。
但是俞白就是这一个性子,所有的工作都要先安排好,这样他就可以安心摸鱼了。而不是在摸鱼的时候还在提心吊胆在痛苦还有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