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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囧着脸,不说话,这小狐媚子,可真能造谣。
次日清晨,我被电话吵醒。杂毛小道到了。见到肥虫子,杂毛小道好是一阵亲昵,摸得肥虫子浑身直颤。大师兄刚刚上任,忙得脚尖碰脚跟,各种应酬,白天实在抽不出什么时间来见我们,特意打电话过来,让我们晚上九点到某大院里面去找他。
白天自由活动,我和郭一指也熟,打声招呼之后,便跟雪瑞去了附属医院,买了束花,找到杨紫汐的病房。
杨紫汐醒过来了,一如往常,杨父不在,杨母正伺候她吃早餐呢。见我们进来,杨母眼泪涟涟,拉着我们的手,直说感谢的话,然后又跟杨紫汐一番形容,让她好好谢我们。相比杨母,杨紫汐反应有些平淡,尽管她母亲极力鼓吹,但是在她的眼神里,我看到了质疑。不过她终究还是说了一声谢谢,然后接过了我手中的花儿。我并不介意,看到她已然没有什么大问题了,便与雪瑞一同离开。在医院大楼门口我碰到了杨父。他提着一个黑塑料袋子,见到我,紧紧握住手,说了一大通感谢的话,然后把黑塑料袋递给我。我捏了一下,是钱,大概一百张毛爷爷,我没接,说:“不用,我只是过来看看而已,不算是生意。”
一番推辞,杨父收回了钱,似乎很感动,我们走老远了,还朝着我们挥手。
下午我们去了一趟警局,把昨天案件的后续工作完成。专案组的警察告诉我:“杨奕经过紧急救治,脱离了危险,但左眼估计没有复明的希望了。对于侵犯小穆的事情,他抵死不认。不过破案就跟做数学题一样,没有答案的时候,头炸了都不知道怎么办;一旦有了答案,所有的思路都出来了。他们已经批捕另外两个涉案人员,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了。至于王侨华,昨天突击审问,案情基本明了,之后的工作,就是收集相关证据,准备起诉而已……哦,对了,他想见见你。”
见到小王老师,他问我:“会不会通灵,小穆现在怎么样了?”
我撒了一个谎,说小穆魂归幽府,走得很安详。
小王老师流着泪,告诉我说,如果他早知道是这个情况,他一定会原谅小穆的。都是那些狗日的造谣者,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冲动。他现在后悔极了,心里只想陪小穆一起去死……我摇摇头,说小穆并不需要他的原谅。她虽然在很多地方做得不对,但是在那方面,并没做错什么。
之后,我意外地见到了苗苗和冬冬,大家一阵嘘唏,感叹世事无常。
晚上我和杂毛小道去见大师兄,还见到了林齐鸣、尹悦等七剑成员。当日,七剑并不都随着大师兄来东南赴任,来的只有尹悦和一个叫做董仲明的年轻人,而林齐鸣则接任大师兄往日的位置,也算是修成正果了。我们单独见的面,大师兄给我们泡了功夫茶,然后坐在沙发上,显得十分疲惫。
他告诉我们:东南区问题很大,特别是南方省,在**的把持下,乌烟瘴气。他过来这里,有很多东西要捋一捋,不然没成果的话,到时候难堪的还是他。
杂毛小道笑嘻嘻问:“**那个**毛怎么样,现在萎了吧?”
大师兄摇头,说:“他申调到西南局去了,哦,你们不知道吧,赵承风也下放到西南局了,不过是副手。毕竟西南局太强了,全国第一。原来我们两个在争东南局,结果赵承风失败,到了西南局,这边好几个人都调了过去,比如黄鹏飞那个二五仔。这边以前是赵承风的势力范围,我是要头疼一阵子了。等捋清楚了,再找你们玩儿。”
我们笑说:“无妨,大师兄的事情要紧,我们都只是小打小闹而已。”
大师兄又问起我的近况,当得知我已经逐渐恢复,他终于放宽了心,说当初得知我功力尽失,一晚上没睡着觉,觉得对不起我,现在不用那么内疚了。这伤,据说需要龙涎水,他尽量打听,到时候通知我。
见过大师兄后,我们在南方市又待了两天,还见到了腾晓和秦振,喝了一顿酒,酩酊大醉。
到了国庆黄金周末尾,经不住威尔的催促,我返回了东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