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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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一听,立马站了起来,瞪圆眼睛问师姐,你说的是那个哑巴?我们看师傅站起来了,而且有点慌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只好跟着站了起来,我手里抓着的那把花生米也只好含泪丢下了。师姐也一脸疑惑的问,就是那个哑巴啊,我们刚去的那天那家老大还说生病在休息的那个哑巴啊。

师傅慢悠悠的坐下,慢悠悠的喝了口酒,然后慢悠悠的说:

“我认识那个哑巴。”

师姐说,我当然知道您认识,不过您是觉得是他偷了我的手镯吗?师傅皱眉说,那我还不敢确定。这些年来那家人来人往,子孙繁衍,唯独那个哑巴老仆从四十多年前伺候那师傅开始,就一直在那里。本来当时我们俩去的时候,我也就是问问那家老大,看看还是否有故人健在,却得知他生病的消息。本身不算很熟我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了。

师姐问师傅说,您是说那个哑巴仆人以前就是伺候那师傅的?师傅点头说是。师姐说,我记得当时我看他的样子,也就看上去比您年轻不了多少啊,莫不是他十多岁的时候就跟着那师傅了?师傅点头说,肯定是这样啊,我第一次看见他都已经是四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如果真的是他的话,他隐忍了这么多年,连那师傅和我都没曾发现他的真实身份,那这个人可真是个高人啊,咱们没人惹得起。

我看过天龙八部,里边有一个少林寺的扫地僧,扫了一辈子的藏经阁,却扫成了一代绝世高手。甚至能用眼睛把萧远山和慕容博给瞪死了,所以那是在告诉我,千万不能用外貌来评断一个人的能力。也许正是每个人身边这些默默无闻的小角色,才真的是隐藏得很深的世外高人。

当然,如果他没偷我师姐的手镯并陷害她的话,他才是高人,否则就是个小人了。

师傅想了想,然后认真的说,不对,那个哑巴绝对有问题!师傅的语气很肯定,就好像是他有确切的证据一样。师傅转头对师姐说,你说那天晚上你请那家兄弟喝酒的时候,老大曾经叫他来身边吩咐,然后他还在老大的手心写字,对吗?师姐说没错。师傅说,那就对了,一般来说,哑巴有这么几种情况,要么是因为疾病而失语,例如喉咙开刀或者误食了哑药之类的,另一种就是因为受伤,但是舌头没办法连根拔,因为那会死人,而只是掉了一半舌头的人,虽然不能明白的说话,但是喉咙发音的功能还是健全的,说不清楚但是肯定能说出声来。再一个就是先天性的了,但是这种先天性的失语其实不常见,若排除之前的两种情况,哑巴往往都是先聋后哑才对。而且他们如果想说话,是能说的,只是因为听不见声音,是聋子,所以才失去了这么一种语言环境,变得不会说了而已。而你说那家老大口头上吩咐了他,说明他的耳朵并不聋,而早年我去拜访那师傅的时候,虽然他也没有开口说话,但是我看到他大口的喝酒吃肉,由此来看,他的味觉应当是健全的,换言之,他的舌头并没用受到伤残。而误食哑药更加不会,他脖子上也没有动过刀子的痕迹。

师傅一番话说得我稀里糊涂的,我忍不住问师傅,那是说明什么了呢?师傅对我伸出手掌,意思是你先别插话。他又思考了一阵,然后问师姐说,后来呢,你怎么跟那家兄弟解释的。师姐说,她也没办法解释,因为那掉落在那家老大屋里的手镯的确是自己的,师傅提前回去了,她自己一个人在那里,人家自然先入为主的怀疑她,更何况她自己都不知道那手镯是什么时候离开自己的身体的。师姐说,不管她如何争辩,那家兄弟一口咬定是她干的,完全不理睬她的解释。但是因为师傅的关系,那家兄弟并没用很过分的对待师姐,没有逼问拷打一类的,只是把她给限制起来,不让她离开,直到找到那把扇子才行。

师姐对师傅说,后来您不是收到他们寄来的信了吗?您也是那时候才得知这件事情的是吧。师傅点头说是,而我当时慌忙再赶过去的时候,你已经不在那里了,你去哪了。师姐叹了口气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她谎称自己的脚浮肿了,骗外面看门的人打开了门,自己还放小鬼阻拦,这才连夜逃跑。师傅大惊,说你还放鬼害人?师姐赶紧说,没有害他们,只是弄出来吓了吓他们,看门那个人被吓跑了,顾不了那么多,我也乘着他们还没追上来的时候,就逃到山上去了。

师傅说,你知不知道,你这一跑,就是在告诉他们,东西的确是你偷的?师姐说她知道。师傅又问她,那你想过没有,你跑了,我还不知道,等我到了那家人的屋里,他们是怎么跟我说的?他们说的情况,连我都认为是你偷走了,颜面扫地,为了这个,我一把老骨头还跟人负荆请罪,并且保证只要我活着,我就会不遗余力的去帮他们追回那把扇子。人家那家几兄弟,都是看在我和他们的先人故交一场的分上,没有太为难我,而是让我自己离开,从此不相往来了。师姐说这些她都知道,是她害得师傅背上骂名。但是师姐说,那把扇子真的不是自己偷的。师傅冷笑一声说,你说不是你,我们都相信你,可你拿什么让别人也相信你呢?你的证据在哪里呢?师姐说,所以这次才回来,请师傅跟我一起,再访那家人,一来是为了把当年的情况说明,二来看看能不能想想法子,找到那把扇子。如果扇子的事情不能证明我的清白的话,贝叶经的事情说不定就又要扯到我的头上。师姐幽然的说,师傅你看我年纪也不是当年的小女孩了,自从那件事发生以后我都一直非常低调的生活,本打算就这么太太平平过日子就算了,可是这命的事,谁又能说的准呢。

大家都没有说话了,隔了一会师傅说,好啊,我们可以帮你,这没问题。不过你自己有什么打算?假如我们再去那家,又怎么跟人解释。师姐说,只需要把当年的那场误会说清楚,这都10年了,没准他们自己都找到那把扇子了。我一直不敢自己去面对他们,如果这次不是逼不得已,我甚至还会逃避下去。师傅说,从你刚刚跟我说的,我觉得最大的可能性还是那个哑巴,但是有一点我还是想不通,那家兄弟都不懂玄术,而哑巴又是老仆人,那师傅去世了都三十多年了,这三十多年来,如果他要偷那把扇子,机会可多的是啊,为什么偏偏要等你出现了才下手呢,再有一个,他就是一个家丁,偷扇子有什么作用呢?师傅说,你和小董就暂且在这里小住几日吧,我会想办法联系那家人,说我要带着你去拜访,就和当年一样。一来我们要理直气壮,因为你毕竟是真的没偷,二来咱们也不能咄咄逼人,因为人家说到底也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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