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字条(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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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夏天,我和彩姐终于拍了我们俩在一起后的第一套照片,对于影楼的摄影质量我不去评价,选择拍摄的地点到是让我感觉不错。

在沙坪坝歌乐山附近一个叫做“海石公园”的地方,据称这个公园全是城堡式建筑,清幽自然,是国内某个糕点大王兴资修建的。

不知道起初是不是因为希望修建给自己做个别墅什么的,后来发现地方虽然很美,但是路实在太难走,于是索性对外开放成为公园,给诸如我一类的装逼青年们提供一个可以肆无忌惮摆造型拍照的地方。

认真说的话,我确实算是一个挺肆无忌惮的人,从小便是如此。记得小时候放暑假,父母怕我在家里不老实,就把我送到单位组织的暑假活动班去,跟一群孩子们玩。

我却在那里没呆几天就被值班老师一顿痛骂,还踢了我几脚,从此记恨在心,于是终于被我逮到机会,夜里翻窗进了活动室,满满当当的在他的凳子上拉了一泡屎,然后第二天很早就去了活动室,就等着看好戏。

当起立坐下的一瞬间,她那种让人非常愉快的惨叫声沁人心脾,一只恶魔在我的脑海里狂笑,谁叫你要惹我呢。

长大以后也是如此,由于我这一代人,深受香港某不良影片的影响,我不能说那部片子是古惑仔,它的出现,算是彻彻底底得打乱了我们这一代人原本安稳的生活,那几年我算是给国家的vcd事业做了很大贡献,租碟买碟都花了不少钱,结果人没学好,一身劣习离开了校园。

所以当现在有谁敢说自己肆无忌惮的话,我就会立刻肆无忌惮给他看。

话说回来,那天在海石公园拍照的间隙,我跟彩姐坐在树荫底下歇息,彩姐提出她想去厕所,于是我陪着她去。彩姐是个狡黠的女人,当她想去厕所的时候,她不会问我厕所在哪里,也不会自己默默就去了,她一定要用陈述的语气告诉你,她想上厕所了,而这时的我总会很明白的告诉她,我陪着你去。

于是在她上厕所的时间里,我默默站在厕所门口,附近打扫卫生的大婶们说的话,引起了我的兴趣。

也许你们会注意到这样一个情况,但凡有大婶出没的地方,你是一定能够听到一些八卦消息的,或许这些消息对于茶余饭后的人们来说,也就是道听途说的一些传闻,大不了也就再在茶余饭后跟其他人提及一次。

而对于我来说,却是一种现象,一种情况,这个世界上,经常会有与我们擦身而过的讯息,对自己是否有用,在于听的人是否用心而已。

她们说到我当下所处的地方不远处的一个村子,过程我实在没有听明白,大致的意思就是说那里闹鬼了,现在整个村子都在谈论这个事情,却总也找不到个答案。

干这个这么多年,对鬼这个字我是相当敏感,乘着彩姐还没出来,我问那个说话的大婶,那家人大概在什么位置,想来那个大婶也是道听途说,之告诉我在什么什么村,具体哪一户她也不清楚,于是我暗暗记下了村子的名字,等到彩姐出来后,我们返回继续拍照,结束回家吃完晚饭,我上网查了查那个村子的具体位置,打算第二天到那里去打探打探。

第二天我沿路去了那个村子,一路上路况极好,畅通无阻。除了拉石头的铁马车跟我不到20公分多次擦身而过以外,也只不过挂了几次底盘而已。

在村子里走走看看,四处找人打听,我惊讶的总结。

在我问到的每一个人里,当我问起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的时候,他们都会不约而同的跟我说到这么一个情况。前阵子有一群从广东来的人,说是要回村子里祭祖,祖坟恰好埋在半山腰上,是个不大的土坟,当他们给坟翻新立碑的时候,山上到山下几乎所有的水田水突然一下便浑浊了,特别是立碑的时候,水更是奇浑无比,还刮来阴风阵阵。

于是当地人在他们这群广东人三天祭祖的时候,派了几个村民上山找到他们,说不能修坟立碑,水变浑浊,山上刮阴风,是因为坟的位置在地龙王的眼睛上,弄痛了地龙王,龙王发怒了。

一开始那群广东人还不相信,没有理睬那些村民,等他们离开了以后,村子里的人就跑去把那块墓碑给推到了,留在村子里的那家族人发现了,又把碑给立了起来,没过几天又被村民们推倒了,于是产生了矛盾,那家人还跟当地人打了一架。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现在还在继续,一边有人立碑,一边有人推倒,奇怪的是每次当碑一立起来,整个山上的水田都会一片浑浊。

对于龙王之类的传说,我说实在的,我不相信。首先龙跟鬼不同,一个是活物一个是死物,一个是灵物一个是邪物,之所以强调我不相信,是因为我从不曾见过龙,而鬼到是很常见。

我问那个村民,那家守碑守坟的后人住在哪那个地方,他给我指了路,于是我顺着他说的地方,找到了那户人家。

刚走进那家周围,附近不寻常的景象引起了我的注意。

先是挡在小路中间一块上宽下窄的石头桩子,然后是道路两边歪歪斜斜被砍倒的树桩,再是一路上经过的每一个电线杆上,都密密麻麻贴满了黄色的符咒,非常怪异和矛盾,符咒是用来封印某些东西的,虽然并不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而那些七倒八歪的树和莫名其妙的石桩,显然却是用来诅咒的,所以显得非常矛盾。

于是我带着惊讶的心情,走到那户人家门前,开始敲门。

门上想必也是被人贴过符咒,因为那扇铁门上满是撕了又贴贴了又撕的痕迹。

不一会门打开了,是一个看上去40多岁,黑黑瘦小的男人。我知道他现在正在和怎么样的事情纠缠,也就不必隐瞒自己的来意,我如实告诉了他,说我是来替你们解决这个问题的,不是来给你制造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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