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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有急事找你!”岳迩突然打开门,急迫地说。
杨竹正全神贯注在跟陈雍宁律师聊天,冷不丁被吓了一跳。
岳迩尽管平时很没眼色,这个时候也知道有外人在场不方面直接透露案件中的信息,便说:“你出来一下!”
杨竹对陈雍宁表示抱歉出去一会儿,然后起身走到外面去,小心把门带上,低声问:“什么事情?”
“无头婴儿与霍小兰有亲缘DNA,25%左右的相似度。”岳迩凑到她耳边说。
“什么?你怎么会测到她们?”杨竹感觉实在太意外了。
“上午得到无头婴儿DNA我先做的人口比对,机器开了就没关,后来你才要我比对无头婴儿跟陈家案子里的那个小孩的DNA信息。我下午正在给齐海平那边做化验,也是要人口比对,一看机器开着的,上面的比对结果就是跟霍小兰显示有亲缘关系。我设定的第一层级搜索范围是25年前到20年前静海市失踪儿童及孤儿的DNA比对,霍小兰恰好就是孤儿。”岳迩有点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你回去继续工作,我知道了!”杨竹搪塞完岳迩,转身就回到办公室,从尸检档案里找第二个孩子的信息,原来并没有找到第二个孩子的尸体,只有厨房中的一大滩血迹经鉴定属于陈佩璇,陈佩璇当时只有一岁多。看到这个结论,杨竹有些生气地说:“陈佩梁死亡,陈佩璇的尸体都没找到,怎么可以推定死亡?”
“厨房那一滩血有三百毫升左右,失血已经超过全身一半,而且陈灵供述当时捅了女儿腹部三刀,看到她倒在地上没动就扔到外面去了,到底扔在哪个地方他自己也不知道。民警花了很大力气去寻找,也没找到陈佩璇,陈灵后来恢复意识后,他也为女儿申请了宣告死亡,二审打到最后已经五年过去了,这个小女孩依然杳无音讯,法院批准了宣告死亡,二审里陈佩璇被推定死亡。”陈雍宁的记性很好,还记得当时的细节。
“您刚才说到A的实验数据、论文和资料都被锁起,你有没有去找当时的生物学伦理顾问委员会去问问,是否已经把备份提交给他们了?”杨竹抓住这一丝线索穷追不舍。
陈雍宁很无奈地摇摇头,说:“你在美国读过书,应该知道CSDL是个什么样的组织,我发过邮件请求协助司法调查,对方给我的回复是,他们认为A不应当向任何社会和个人公布,即便仅有一份简介也不能透露。仅有简介,我也无法证明有人拿了A向陈灵投毒,所以只好作罢!”
“我明白了!陈律师,这几天保持联系,关于这个案子我可能还有很多细节需要向您讨教!”杨竹看了看时间,基本上想问的都问完了。
陈雍宁拿起公文包,识趣地微笑道别:“好,有事随时联系。”
杨竹连抬头微笑多说一句送别话的时间都没有,立刻打开电脑向皇帝发出搜索“霍小兰”身份的请求,不到一分钟就收到回复邮件,然而邮件内容却更让杨竹大吃一惊,她直到五岁才被送进孤儿院收养,后来得到春蕾女童计划资助顺利读完大学。
“找朕什么事?”皇帝蹦到杨竹桌子前的时候,杨竹还在发呆。
杨竹如梦初醒,像做贼似的问皇帝:“你有射线扫描功能对吧?”
皇帝眼珠一转,点点头,舔舔爪子往她摊满资料的桌子上一趟,慵懒地说:“又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