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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一样，至少他还在干他的老本行。”莱杰在这小小的办公室里转起了圈子，当他看到刚才那个穿着小熊套头衫姑娘的桌子时，上面各种奇怪的摆设对他造成了极大的冲击，让他不禁摸着领带后退了一步。
“这姑娘也去过拉莱加夫尼？”他指着放在一个微型马桶上的赤尾慎也幼年克总沉思者手办问道。
“她只是一个二次元宅，你应该不是来聊家常或是来了解当代年轻人生活的，到底有何贵干？”芙兰博士不耐烦的看着莱杰。
“我只是刚从美丽的卡多湖度假回来，顺路来看看老朋友，你这样说可真伤我的心。”莱杰摸着自己的胸口，做出伤心的样子。
“美国距离这里可隔着一个太平洋呢，而起，你身上有股臭味，就像......垃圾场。”芙兰博士嗅了嗅鼻子。
“啊，忘了说，我刚去过一趟中央垃圾场，看看有什么好玩的东西，然后想起你在格鲁夫有一个实验室，当然，失去了王国议会，现在那地方没那么偏执了，这还是你亲手造成的，你把他们塞进了一个凡人的脑子。”
莱杰指着自己的太阳穴。
“总之，既然你不在那里，我就想搞清楚你在哪儿，于是——”他轻轻跺了跺脚，“我就到了这儿。”
“因为这儿更有趣，我想你也这么认为，否则就不会在费城搞你那些小小的把戏，你在帮谁收集锚点，格林巴符特的那两个神经病？”芙兰博士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你一向觉得她们有趣，如果把她们拉过来给现实添点乱，应该会让你高兴好一阵。”
莱杰抿着嘴，将手背在背后。
“那你呢，又是为了什么，觉得代码比那些核算，蛋白质，细胞，球菌和噬菌体更好玩吗？”
“你知道——”芙兰博士看着手里的杯子，枸杞在热水中沉浮，“在这长久的岁月里，通过这些我制造的或是自然形成的小东西，我看到了什么吗？”
她喝了口水，“如同你我的本质，人心才是瘟疫之源，其他的不过是某种生化反应，让我们说点别的吧，我们之中剩下的那位在做什么，我知道你们最近见过面。”
莱杰低着头沉思了一会，然后抬起头，“最年长者？还在继续进行他那不切实际的幻想，你有没有觉得他很像人类。”
“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很像中年妇女，你该给自己找点事做，比如跳跳广场舞什么的。”
芙兰博士转过身，放下杯子开始敲起了代码。
“我忘了你们关系最好，看来你是不欢迎我了。”莱杰撇了撇嘴，看着背对他的芙兰博士。
这时，门被一下子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