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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忽然对臣这般冷淡，臣忽然有些不太适应，臣想问问皇上，何故对臣这般淡漠，莫不是臣做了如太傅一般大逆不道的事？”
曼文一愣，没想到裔自寒会这么问自己，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皇上怎么不说话了？还是皇上认为臣没有与浴血奋战，为此而冷落臣？难道在皇上的心里，只有为你浴血奋战的人，才怀有一颗忠诚的心吗？”
面对步步紧逼的裔自寒，曼文一再的后退，连她自己也不知怎么了，面对裔自寒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裔自寒捏着曼文的下颚，逼着曼文与他对视：“皇上是不是希望臣战死沙场，这样朝廷就在也没有人可以威胁到你？”
眼神不停的躲闪，许是被人说中了心事，曼文不敢去看裔自寒。
她甩开了裔自寒的手，许是被拆穿了心事恼羞成怒，说话的声音很大，来掩饰她的心虚：“你在胡说什么，你不要总是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朕还有事，不要在拦着朕了。”
曼文仓促而逃，那样子像是身后被狼追赶了一般，连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在听到裔自寒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心里很是愧疚。
直至曼文的身影消失在视线，裔自寒才收回目光，他勾了勾唇，嘲讽的笑着，临走时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纱帐后面。
虽然季青玄的气息掩饰的很好，却还是被敏锐的他所察觉到了。
离开御书房，曼文来到了永寿殿，此时的莫千凝正在房中哭泣，在外面伺候的人见曼文来想要出声提醒，却被曼文制止了，她推门进去的时候莫千凝正坐在角落里低声抽泣，正在沉溺在悲伤中的她，并没有注意到曼文的到来，直至她的声音传来才将她拉回现实。
“是朕愧对你们莫家。”
莫千凝抬眸，恰好对上了曼文亏欠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