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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染，难得你还能来找我，说实在的，我很开心。”凌飞燕的眼里夹着星光点点，是真开心。温小染只淡淡地点头，直接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是帝煜让您撒谎，说是我的亲生母亲的吧。”
凌飞燕的表情凝固。她惊讶于温小染会忽然问这个问题，也惊讶于她竟然知道一切。
“的确是帝煜的意思。”好一会儿，凌飞燕才点头。虽然这是已经知道的结果，温小染还是有些难受。“不过，小染。”凌飞燕显得有些急，握住了她的手，“帝煜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你。”
“为了我？”温小染不确定地看着她。
凌飞燕坚定地点头，“是的。他知道你很想找到自己的母亲，也知道你……在温家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不快乐的日子，所以……他希望我能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
温小染低着头，不知道如何回应。她陷入混乱当中。
“小染，我看得出来，帝煜是很关心你的。”凌飞燕说得极为真诚。温小染看着她，似懂非懂。
“我不知道你听说了什么，但在感情上，帝煜对你是认真的。我是过来人，看得出来。小染，你要相信自己的感觉，要相信帝煜的感情，他是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却愿意为了你而大半夜地找我谈话，希望我能给你母亲的温暖。这，已经很了不起了。”
温小染蓦然想起，在b市的时候，她有一次去凌飞燕的餐厅，有人谈论说大半夜有大帅哥进去和凌飞燕聊天的事。此时想来，那人就是帝煜了。
“坦白说，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是很抗拒的，因为我根本不是你母亲。我不想欺骗你，更不想欺骗我自己，而且我被流言缠了二十几年，也想做一个干干净净的自己。但自从我和你相认后，我觉得一切都值得了。小染，你很善良也很纯洁，值得帝煜这样的男人对你好。所以，不要再纠结这件事了。”
温小染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她张了张嘴，想叫一声“妈”，最后抿住。眼前的人，不是她的母亲。
“那个……您不是说我还有一个姐姐吗？姐姐被送到了哪个孤儿院？”
“……杏花福利院。”
提到过往，凌飞燕脸上带满了尴尬，“小染，对不起，是我当年的自私，害得你们姐妹失联，是我对不起你。”
“一切都过去了。”凌飞燕当年的选择于她，未必是错。如果不是来到温家，她或许就没有机会接触到帝煜了。她的淡然让凌飞燕愈发地自责，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温小染问完了要问的话，离开了咖啡馆。她没有去公司，而是去找了帝煜。帝煜在家办公，哪里都没有去。他的帝宫集团早就进入了正规模式，他在家就能看到各家分店的所有数据，而且开会也一般通过视频解决。
温小染回到别墅时，他刚从书房里走出来。看到她，眉头柔了一柔。温小染没敢看他，因为昨晚自己那些莫名其妙的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