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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乔律言并没有给季绍辉过多的指示，而是想要看看这个男人还会刷什么花样，这昂才是最有趣的。
“不知道三少知不知道云端集团。”季绍辉边说着边观察着乔律言的表情变化，可是他并没有看出什么。
因为乔律言那张俊俏的脸上始终都是一个表情，似乎在看一场好戏，饶有兴趣的表情，但是却有一丝隐藏在深处的百无聊赖的表情。
“没有合作过，有所了解。”乔律言回答得毫不在意。
季绍辉一直在揣测着乔律言的心思，他一向都是如此。
只要对他的利益有所关联的人，他都会去揣测对方的心思，尤其是对利润输赢有决策权的一方的心思尤为重要，这也是季绍辉自以为可以走到这一步必不可少的要素。
可是现在乔律言所说的‘有所了解’到底是了解多少呢，这一点季绍辉无法猜测得到，毕竟像乔律言这样的人物，也不是随意就能够看透的。
只是季绍辉还是会尽力去揣测，这很重要。只有知道了必要的信息，才能做出判断，要透漏多少信息的判断。
信息绝对不敢胜负。
“不愧是三少，金融界的事没有您不知道的。”虽然乔律言对季绍辉的拍马屁毫不在意，甚至有些厌恶。
但是这些拍马屁的话还是必不可少的，至少这样不会出太大的过错，这就足够了。
“继续说吧。”乔律言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
季绍辉想要从地上站起来，自然地去掏口袋里的打火机。
“不劳烦你了。”乔律言说到。
于是季绍辉站起来的动作停止了，继续跪在那里。双腿已经麻木了，可是还是不敢起来，虽然对目前状况的恐惧已经战胜了身体上的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