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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的动作与邓布利多类似,小心翼翼地避开厄里斯魔镜,这才坐在邓布利多的对面。
他语气冷漠地问道:“就不能把镜子拿走吗?”
“明天可能还有用处……”邓布利多将蟑螂堆推向斯内普,“吃一点吗?感觉你累坏了。”
“不必了!”斯内普撇了撇嘴,尽可能将身子贴向椅背,摆出极度嫌弃的表情,“我把魔药材料送了过去,什么手脚也没做。”
“如今是个敏感时期,动了手脚他必定会有怀疑。”邓布利多点了点头,“你做得很对!”
“今晚发生了很多事情。”邓布利多长长叹了一口气,“我的不少推测都得到验证,并且还有了令人惊喜的发现。”
“伏地魔没有属于自己的身体,所以他不能算是真正地活着,也就意味着他仍然不会真正死去。最重要的是,今晚没有任何牺牲。”
“哈利·波特他……那个魔法……”斯内普的嘴脸抽了抽,深吸一口气才问道,“正常生效了?”
“正常生效,甚至规避掉一个索命咒。”邓布利多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红茶。
“伏地魔的确卷土重来……但是无法确定今晚过后,他到底处在什么样的状态。”
“无法确定黑魔王的状态?”斯内普皱起眉头,“他……被你杀死了?”
“很难解释清楚。”邓布利多不断往红茶里加方糖,“他对于灵魂的理解很深、非常深,那是一套独特的灵魂理论……”
“他能够以类似灵魂的形态,去调动生命力……那个索命咒,便是以这种方式施展的。剥离奇洛的生命力,以此来释放强大的诅咒。”
“剥夺奇洛的生命力?”斯内普的眉头微蹙,“难道你对他使用了……魔法石?”
“你很敏锐。”邓布利多轻轻点头,“当时的情况很危险,只差一点点……奇洛可能就要牺牲了。”
“那个玩意可不好处理!”斯内普十指交叉,“你打算怎么给尼可·勒梅交代?”
“这个倒是好办。”邓布利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尼可·勒梅给我授予了魔法石的所有权,因此我想要怎么使用,都是可以的。”
“原本我和他商量过相关事宜,打算直接销毁魔法石……不过现在我改变了主意,毕竟它成为维系生命的重要存在。”
“唔……”斯内普低吟一声,略微睁大双眼打量起邓布利多,“你似乎有些不同了?”
“哦?”邓布利多反问一声。
斯内普十指交叉,尝试形容道:“变得像个传统格兰芬多,有种原形毕露的感觉。”
“比起之前的你,似乎没有收敛得那么厉害了?或许应该这么形容,即将挣脱牢笼的狮子?”
“是吗?”邓布利多轻轻晃动茶杯,脑海中浮现出那尊银蓝色的铠甲巨人。
“所以我说呀!今晚有些令人惊喜的发现。或许是这些发现,让我有了些许改变吧?”
“你随意。”斯内普低沉着嗓子,“我的目标和诉求很简单!让黑魔王死!”
邓布利多深深看了斯内普一眼,轻飘飘地转移了话题,“关于维泽特的灵魂舒缓剂,它有办法长远地影响人的灵魂吗?”
“我还没接触到那种层次……根据魔药改变一个人的本质,要么是魔药本身熬制错误,要么就是服用魔药的人,本身就存在某种问题。”
“哦?你遇到过类似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