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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封臣不语，若是安德烈识趣，止步于此，不再做出其他事，那么他可以既往不咎。
但若反之，安德烈变本加厉，那这次废他一只手，只是开胃小菜罢了。
他看向顾念，询问道：“回来前，我答应约翰尼的那个系统现在如何了？”
“还在对系统做最后的升级和完善，看时间也快了，左右不过这几天。”顾念回答道。
“好，尽快完善。”靳封臣沉声说道。
他向来言而有信，既然约翰尼助他回国，他自然也会完成自己的承诺。
他可以看出约翰尼的雄心壮志，他也可以断定，如果约翰尼继任王位，对靳氏集团来说，利大于弊。
至少，比安德烈要强千万倍。
“好的。”顾念颔首，随即离开了办公室。
她前脚刚出去，后脚靳封臣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正是二王子约翰尼打来的。
“约翰尼王子？”靳封臣有些意外。
“靳董，安德烈这次在医院里出事，是你做的吧？”约翰尼的声音微挑，听着是在询问，但语气很笃定。
“不错，是我。”靳封臣也并不打算隐瞒，直言道。
既然他选择与约翰尼合作，那么，这件事就没必要瞒着他。
没必要因为这样的事，生了嫌隙。
约翰尼轻笑一声，“靳董未免也太相信我了些，就不怕我去揭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