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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拓摇了摇头苗蕴仙早走了他上哪找人交出来?
“既然裴兄不肯妥协那我们只有战决得罪了!”柳长风冷酷地笑了笑一闪身一双青白的手掌已经伸到方拓的胸前。
冷幕白见老大出手也将自己的折扇舞动起来攻击方拓的下盘。倒是余文杰觉得以多攻少胜之不武。站在一旁暗自戒备!饶是如此方拓面对两个和自己相同水平的高手也是非常吃力的没过几招便渐显不支一个不注意就让冷幕白的扇风江他蒙面的布刮了下来。
“阿拓?”柳长风在月光下看清敌人的真面目大吃一惊伸到了对方咽喉的手掌也缩了回来。
“你怎么在这里!”冷幕白吃惊的问道。
“怎么?不打了?”方拓见身份这么快就泄漏微微失望不过他不会将自己真实的心情表现出来反而大方的坐到地上。
“你在这里干什么?裴冷呢?”柳长风皱眉追问道这件事明显和方拓有关他不得不问个清楚。
“裴冷啊!”方拓叹口气没想到自己如此不济这么快就败下阵来要是柳长风他们顺着行迹追去自己在这里一点作用都没有不行得再拖一会儿这是他对裴冷的承诺一定要完成想到这里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我不就是了?”
“你是裴冷?”在场众人惊呼道。
“是啊!”方拓点点头:“当日我巧妙地接近江秋水并结识了你们没想到百密一疏哎!要不是我垂延苗小姐的美色你们恐怕还蒙在鼓里!”方拓并不担心柳长风等人会伤害自己大不了误会一阵子等裴苗二人安全了招徕江秋水将事情澄清就万事ok了!
“别开玩笑了!”余文杰不相信。
“谁说我开玩笑了?”方拓白了他一眼伸手从怀里拿出“天香合欢散”扔到柳长风面前:“你们不是奇怪我昨晚为什么那么勇猛吗?其实我是用这个!”
“这么说一切都是你亲手设计的了?”柳长风冷冷地说道。
“是啊!”方拓感觉事态有些严重不过此时反悔已经来不及了骑虎难下他必须坚持下去:“我的一切都是骗你们的!”这句倒是真话!
“好!好!”柳长风语气凄厉浑身散着阴寒的气势连冷幕白和余文杰都被他影响得脸色白。他连着说了好几个好字到最后咬得牙齿咯咯直响显然悲愤至极“枉我等当你是兄弟没想到你一直在骗我们!”说到这里两眼喷火般怒视方拓:“不管怎么样朋友一场只要你交出苗小姐我就放你离开从此再无瓜葛!”
“苗小姐是没有”方拓咽口口水没想到事情会到这种程度更没想到柳长风怒是这么恐怖他觉得应该将真相说出来面的害人害己:“我是骗了你们不过”还没说完就感觉脖子一凉,柳长风得手掌已经贴在他的颈上。
“你知道吗?只要我一用力你就活不成了!”柳长风气喘吁吁的轻声问道。
“我知道”方拓不知道该怎么把自己点的火熄灭下去。
“我不在乎什么苗小姐了为什么你要欺骗我们我一生最恨欺骗朋友的人最讨厌被人欺骗背叛”冷冷的言语没有一丝感情的波动。
“我”方拓苦涩的摇摇头,今天的事情早晚会生,因为他从始至终都在欺骗着柳长风他们,甚至是整个世界,他是应该挨上两掌,作为对柳长风等人的一种补偿,反正迟早要真相大白,虽然他不认为换另一种情况他的处境会和现在一样,可能公布真实身份后能得到柳长风的理解.但是他骨子里是个男人,逃避责任不是他的所为,也不愿意靠那种女人的身份来维护自己的安全:‘你打我两掌吧!就算对欺骗你们的惩罚,一种补偿‘等了半天却不见柳长风动手,他方拓也是倔脾气,既然打定主意就一定要办到:“你他妈是不是男人啊?打两下还不敢?还是你说你最恨骗你的人那是假话?你是”还没说完,心口就一阵剧痛,一股温热涌到嘴边,他强咽下去,接着挺直身子“来啊!还有一下!受了这一掌咱们的事情一笔勾销怎么?下不了手?”
面对他的坦然柳长风真的不知所措旁边冷幕白和余文杰已经被他们两个吓呆了不知道该劝谁今晚实在太奇怪了!方拓不像方拓柳长风也不象柳长风!从一开始到现在两个人身上都透着一股怪异!方拓他们还不怎么了解但柳长风就不同了!他是绝对不会因为欺骗就如此暴怒的!可是他们又想不出其中的关键只能干着急!
柳长风又想到眼前的人欺骗了自己心中的怒火又激荡起来抬手又照方拓的胸口一掌这一下用了全力等他想收回来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得“咯吱”一声脆响那是骨头碎裂的声音连带的方拓的衣襟也迸裂开来。只见月光下方拓口鼻喷血的栽倒在地胸前衣衫敞开那束胸的布条也禁不住雄厚的掌力断开了。
“咳!咳!”方拓觉得两眼黑脑袋晕沉无力勉强的站起身遮住前胸轻声说道:“这就是欺骗你们的代价了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欠你们的了!还有苗小姐和裴冷青梅竹马两厢情愿希望你们成全他们。”说完不理会呆愣在场的三人径直走出庙门刚跨出门槛就忍不住将一口鲜血喷出来冷风一吹他的头脑立刻清醒了过来!回忆刚才做的事情不由得后脊凉!刚刚那是自己么?依自己的性情怎么会做出这种不能理解的事情!可是这破庙里的情景却记得一清二楚,怎么回事儿?她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虽然皎洁,却怎么看怎么有种阴森的感觉!难道是中邪了?怎么万没有替人背黑锅的道理阿!她想清理一下思绪,将事情弄明白,却在这时候血气上涌,她两眼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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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拓稍微清醒过来的时候浑身仍然软弱无力心口撕裂般的疼痛昏昏沉沉中觉得旁边一女子在哭泣依稀是江秋水的声音可惜再怎么努力也睁不开那双紧闭的眼睛心头一急又昏了过去。再一次醒来他已经能够轻微的活动四肢修养大概四五天勉强能够下地走路用大夫的话说他这样的恢复度已经是奇迹了!遗憾的是他没有找到付着怜香魂魄的玉手环四化在那天晚上掉到哪里了动员了很多人也没有找到方拓打定主意等伤好以后靠着两块玉扁一定要将玉手环找回来。他之所以能还原那么快就是胸前玉扁的功劳当初柳长风的一掌正好拍在玉扁上那块李煜给的温玉现在被镶在它的胸前怎么也弄不下来了可惜找不到怜香要不然就能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了!疗伤期间柳长风他们来了几次不过也只是问了问他的情况没有见面。对于伤害到方拓柳长风似乎存在一种罪恶感连带的冷幕白和余文杰也不敢面对方拓几个人现在产生了心结恐怕也只能靠时间来治愈了!
“谁送我回来的?”被换上素色女装的方拓斜躺在床上吃着江秋水递过来的桔子不时无聊的打个哈欠。
“还不是那三个混蛋!”江秋水恨恨的说:“就算每天都送来昂贵的补品也不能弥补重伤你的错误好在你恢复得快要不然我非抽了他们的筋不可!”
“恐怕就是因为你太凶所以他们不敢来了!”方拓笑了笑他不怨柳长风毕竟这也算是他自己的过失。自己将他们耍的团团转受次伤算是补偿也不错!
“他们伤了你又知道了你的身份你以为还敢来啊!”江秋水撇撇嘴:“不来才好呢!”方拓刚要说什么却见一个丫环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什么事情?”江秋水皱眉道。
“小姐!”丫环看了方拓一眼:“衙门的刘捕头带了好多人过来说是有要紧事情见归燕小姐!”
方拓和江秋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那里看到了疑惑。“我去看看吧!”方拓刚要起身就听的外面一阵女声的尖叫接着房门被撞开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人带着四五个人闯进来。
那中年人看到床上的方拓立刻大声喝道:“绑了!”不由分说一干人等将方拓拉下来七手八脚捆绑了个结实。
江秋水脸色铁青:“刘捕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捕头没理会江秋水只是对着方拓冷冷的说道:“奉知府大人手谕捉拿杀人凶犯归燕归案!来人走!”说完拉着方拓就走出了流芳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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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跪何人?”一个面容清濯的中年人端坐中央对着被捕快们押在地上的方拓喝道。
方拓被莫名其妙绑到这里心头万分不爽:“你不好我是谁还派人捉我?”待看清那人的相貌又疑问道:“怎么是你审理?苗大人呢?”
“本官戴肃庙知府卧病期间全权打理扬州的事物!”
“苗大人病了?”方拓叹口气看来因为女儿的出走而大受打击心下不禁有些凄哀却又听戴肃说道:“归燕原名兰若冰东京人氏对不对?”
方拓翻了翻白眼打定主意今后轻易不再使用路引了。像今天这样要是自己穿着男装上来不就全露馅了:“知道还问?全是废话!”
扫了方拓一眼戴肃拍案道:“大胆狂徒本官问话竟敢胡乱回答!若再贫嘴休怪本官掌你的嘴!”
方拓没好气的问道:“敢问大人在下犯了什么罪?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
“不要狡辩!”戴肃道:“本官问你五天前的戌时到亥时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我!”方拓一惊那不是自己受伤的那晚么?
“怎么?答不上来是不是?”戴肃看到方拓惊讶的表情冷冷一笑:“让我
替你说吧!那晚你迷晕了包府家丁下手杀了包天德夫妇是不是?”
“不是!”方拓大声说怎么也想不到这件事情会落在自己的头上“大人如何断定这件事情是我所为?”又昂问道:“我并不认识包天德甚至见都没见过怎么会沙他呢?没有动机啊!”
“哼!”冷哼一声戴肃挥了挥手一个捕块将一木盘放在方拓面前:“这个你可认得?”正是付着怜香魂魄的玉手怀:“据查这是玉琴吟霄上的物件!”
“这是我的!”方拓点点头原来在这里难怪怎么找也找不到。
“承认就好!”戴肃又是一阵冷笑:“带人证!”
不一会儿一名妖艳的女子走到堂前盈盈跪倒正是满月楼的花魁月湄儿“民女见过大人!”
“月湄儿请将当日你所见之事讲来!”戴肃道。
“八月初三晚民女正和满月楼的老板也就是包天德包老爷商量我到京城演出的事情谁想到半夜闯进一个蒙面人见到包老爷提剑就杀民女害怕得躲在桌子底下听得那贼人喝道‘包老贼拿命来‘我才知道那蒙面人是个女子!”说着看了方拓一眼:“后来我听得外面半天没有动静才爬出来一看包老爷夫妻俩已经双双毙命而在他们尸体附近现了这个玉手环!”
“很好!”戴肃看月湄儿说完一拍惊堂木对方拓说:“兰若冰你既然说不认得包天德那你的玉手环怎么会在包府出现?”
方拓在一旁听得哭笑不得:“大人就算玉手环出现在尸体附近也不一定是凶手掉的啊?”摇摇头:“我当时确实出现在包府不过是听到求救声前去帮忙与歹徒搏斗时不慎掉落了这个物件人确实不是我杀的!”
“还敢狡辩?”戴肃道:“你既然在当时出现就有杀人的嫌疑!”
“大人!”方拓一抱拳:“我没有动机杀人啊!再说这玉手环价值不菲一个歹徒行凶的时候会在身上带这种东西给人留下线索吗?”
“哼!没有动机?”戴肃冷笑:“你可知道当日你表姐江秋水之所以受伤都是包天的一手安排你为了报复自然起了杀心!”
“胡说!”方拓怒火中烧这家伙明显是想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推:“我今日才知道此事再说我已经得到赛花大会头名哪犯得着冒身败名裂的风险杀人啊?”
只听堂上戴肃道:“你真有张好嘴还能强自狡辩不用刑看你是不会招来呀刑杖侍候。”
方拓重伤未愈怎能经受杖刑?口中还想再说却被身上的疼痛搅得说不出话来。看来戴肃是有心陷害一般女子是不会用杖刑的事情尚有很多可疑之处他非但不想而且立即用刑。他是盘算着屈打成招战决呀!
“停”戴肃说道:“你可认罪?”
方拓冷笑一声猛地抬头把心一横咬牙道“不认!”竹签、挟棍、烙铁一干刑具扔在他面前方拓倒吸口凉气这些他在电视上看过不用问用字自己身上肯定痛苦非常当下更是气愤:“屈打成招严刑逼供这就是大人你办案的手段〉我不服!”他曾想过出示师伯给的双龙玉佩可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再说是非自有公论拿权利压人不是他的作风更何况出示了玉佩他和方俊的关系就摆在明面上了兰若冰同方拓是一个人的事情也会报露出来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戴肃微微一笑:“屈打成招?眼下人证物证具在那融得你抵赖?用刑!”
方拓从未有过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除了疼痛外心中的怒火也是痛苦的来源之一。在一次又一次酷刑的冲击中他感觉自己身体的生命力一点一点的流失下去眼前的景物渐渐分解模糊失去了过去的轮廓。冰凉的水泼到他的脸上方拓醒过来耳边听到柳长风和江秋水等人正在大骂戴肃具体说什么他却听不清楚浑身上下涌来的痛楚冲击着他的神智四周传到她耳朵眼睛的信息都是断断续续的只能听到屈打成招什么的话接着就两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先入眼的就是黑漆漆冷冰冰的天花板这是知府大牢而自己正躺在一堆稻草上。而他的身边柳长风等人正商量着什么丝毫没有察觉他的醒来。
“怎么办?戴肃这么做明显是想把事情就这么定下来要是不早打算阿拓就真完了!”冷幕白愤愤地说。
“有我们在这里阿拓不会死的实在不行用强的也得让他离开!”余文杰冷哼一声:“我正派人连夜到京城传送消息让我爹把这件事情押下来说不得只有动用家族的权利了!”
“我最担心的是阿拓面对武功全失的现实他会怎么反应!”柳长风叹口气:“都怪我当时下手太重!我也不知怎么的!当时就是什么也顾不得了!非常生气!简直不能控制自己了!”
“你说什么?”方拓直起身柳长风的话不赦是个晴天霹雳一直以来自己面对这种离奇的情况唯一让他能支撑下去的就是本身的武功还有轩辕宝典的传说了如今失去武功自己如何能在这古代立足?所以他的心里乱成一团。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让你好好的活下去的!”冷幕白上前说道。
“是啊!”江秋水红着眼睛劝解道;“我不会武功不是活得好好的么?”
“你们先出去吧!让我自己静一静!”方拓叹口气努力的让自己表现出平静的样子殊不知自己越这样越让他们觉得担心“都给我滚出去!”看他们站着不动他大喝道。
等牢中就余他一人茫然不知所措的他将自己身子蜷起头紧紧的靠在膝盖上这一夜他想了很多。
恍惚中锁链哗哗作响方拓又被拖了出去外面的透进来的阳光照得他难受他一点精神头都没有了像一个病入膏肓的人按照一种轨迹来验证自己的命运。
“你认罪么?不认的话可要受很多的苦听说你大病未愈恐怕挺不住啊”虽然是劝解的话但戴肃说的不带一丝感情其实他说得再生动好听方拓也分辨不出来了。
方拓没有说话两眼无神下意识的摇头是他唯一的反映。接下来自认又是一翻酷刑戴肃在毫无收获的情况下只有将方拓收押待审。
这一夜方拓倒在稻草上恍恍惚惚中一个身着白衣的女人来到他的面前仔细一看竟然是方拓异常熟悉的脸那是兰若冰的脸:“你这个强盗把我的身体还给我还给我!”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啊!”他努力的想争辩可自己却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任由兰若冰出令人心悸的嘶喊。不知过了多久耳边没有了那让人难受的哭喊声方拓只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他的面前:“阿拓你过的怎么样?”话里满是亲切一如记忆中的那种温情的感觉是李冰宇。
“冰宇你怎么来了?”方拓想上前拉住他却被一把推开!
“我听说过你的事情了!”李冰宇的话突然充斥了嘲讽:“你竟然不要脸的占据了别人的身体而且好像很糟糕把人家的武功都弄没了!你干脆回来吧!”
“我也想回去!”方拓笑了笑苦苦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只有死亡只有死亡!只有死亡!”霎时间整个天地仿佛都变成了混沌的一片只有这个声音在四周飘荡回响一直回响回想在方拓的心里久久不曾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