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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凌站在一旁看着父亲和幼小的自己微微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这亭子里的场景大概是我发病的前几天吧,至此之后我好像就再也没有见过我父亲了,直至七岁那一年看见父亲背着长枪从外面回来,又背着长枪从家出去。
从此他就好像消失了般,再也没有出现了,罗凌摇着头这般想着。
眼前的景象就换到了他所想的那一天。
七岁的罗凌从病痛中走出,趴在紧紧关闭的窗子前回想着一些事情。
几年前病痛的折磨还历历在目,每次发病前全身筋脉变红突兀的浮现在皮肤之上,一阵阵蠕动着,伴随着阵痛,刚开始自己还可以接受,但随着时间的增长,每次发病,筋脉蠕动也跟着变快,幼小的罗凌承受不了,每次都会抽搐着昏迷过去。
直至六岁那一晚,病痛前所未有的剧烈,自己也好像身在一处无尽的黑暗之中,无数陨石朝着自己砸来,而后自己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晚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有发过病了,同样的,自己也被母亲永远关在了这处房间之内,罗凌也是不明所以,只是母亲说什么,他就照着做罢了。
这一呆就是一年,大多数时间罗凌都在修养,偶尔才会练练武术。
也是那一晚开始,母亲变得不再讲话,每次和自己在一起时都会微笑着看着自己,拍拍自己的头颅。
七岁的罗凌正低头想着,窗户外一名男子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此男子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其手拿一杆银质长枪,枪体雪白,枪头泛着丝丝寒意。
七岁的罗凌眼睛一呆,连忙拍着窗户,喉咙中“咕噜~咕噜~”的发着刺耳的声音,却是讲不了话了。
可是男子却似没听见窗户被击打的声音,兀自走着。没过多久七岁的罗凌便再次看见了这男子的背影。
在一旁看着这些场景的罗凌,瞪着眼努力想从中再看到些什么时眼前却是一阵眩晕,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罗凌一阵头痛,刚开始的清醒瞬间全无,整个脑子再次变得沉重起来。
眼前还是那片沙漠,紫红色血球依然漂浮在半空之中,此时沙漠一阵翻滚,血球中似有两个人影在舞动,罗凌被沙子吹的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之时,便看见了矿洞中正在打斗的木老,毛胡大汉二人。
胖子呆在一旁,眼睛都看直了。
唯有罗纱此时正惊恐的看着自己,一脸的不可思议。
罗凌挣扎了一会儿便爬了起来,只看见自己浑身的筋脉变得通红的突在外面,如蜘蛛网般遍布全身。
但不一会儿便又全都隐藏了下去。
罗凌看着四周,就好像刚才经历的一幕幕都只是幻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