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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清朗醒来的时候,司徒清清正好陪在他身边。
过了两天断片的日子,他差点就忘记是怎么回事,直到刺鼻的消毒水味和雪白的天花板唤回他意识。
习惯性地就想要找甜心,司徒清清红着眼眶赶紧问:“二哥,你好点了没?有没有哪不舒服?”
司徒清朗摇摇头,失魂落魄地盯着天花板。
他为什么没直接死了?
当他意识到甜心不在时,他首先想起的就是司徒政给的“两周”期限,如今时间已经过去不知道几天了,他是时候给出答复了,而在他心里,也已经有了答案。
他嘴唇动了动,司徒清清马上用汤匙舀了水递到他唇边,司徒清朗嗓子都快干的说不出话来了,他艰难地问:“甜心呢?”
“她在家,她没事,挺好的。”司徒清清带着哭腔说,“就你有事,你知不知道你这次差点死掉了!你吓死我算了!”
要是真死了就好了——司徒清朗心中苦涩,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比他伤口更痛。
他接着担心:“她脖子和脚踝的擦伤怎么样?”
“都没事,就是一点点擦伤而已。”司徒清清吸了吸鼻子,“你放心,薇薇陪着她呢,你关心你自己就行。”
司徒清朗应了一声,疲惫地闭上眼睛,他还没从那场惊魂中回过神来,却又要面临更痛苦的折磨。
门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司徒清朗听出这是司徒政来了,于是有些费力地撑起身子,司徒清清赶紧替他垫上靠枕。
伴着门外一声“首长好”,司徒政阴着一张脸走了进来,问也不问清朗的身体怎样,便对着清清命令道:“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