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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意外干脆的答案让其他人都惊了，只有萨麦尔毫无反应。
乔景歌一字一句道：“只要你吃了这颗药，再在你身上打九个洞……把你欠的债都还清，你就可以得到解脱了，永远。但现在……我们才刚刚开始。”
梅菲斯怔了怔，指甲狠狠地抠进皮肉里，眼睛里透着挥之不去的绝望。
莱尔也听见了乔景歌的话，同样像是被雷劈到一样，浑身僵硬，然后不停地发抖，嘴里很小声地反复嘟囔：“不，不要……放过我，好痛，苦……不，不要……魔，魔鬼……”
萨麦尔斜了他一眼，无声地勾起唇，魔鬼？这回倒是说错了，现在的乔景歌，就是货真价实的魔鬼。
早在惹怒他之前你们就应该认清楚这一点，现在惹怒了魔鬼，还妄想得到饶恕，得到解脱？
乔景歌又各自给梅菲斯和莱尔送了两颗子弹，一颗在腿上，一颗在肩膀，然后又拆开两包和之前相同的药粉，只是这一次调换了一下对象，让他们彼此尝尝对方正在品尝的痛苦的滋味不是也很不错吗？
阎耀眼皮不停地挑动，在心里对自己说，以后绝对不能惹怒乔景歌，真的会不得好死！这个男人发起疯来根本没有任何人能阻拦得了，也比任何人更加疯狂！
本来梅菲斯已经有些习惯了之前的痛楚，现在忽然换了一种药粉吞下去，很快也跟着莱尔一起大量地咳血，莱尔也开始倒在地上弓着腰痛苦地抓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