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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晴空,铭王府中习子悠未拿上任何的东西,赶在了风灵旋回来之前,回到了王府,不作丝毫的停留便跑向了风淳院,见白潋一脸淡然的看着棋局,而白汐拨弄着柳枝,甚是惬意,想也不想冲到了他们两人的面前。
“小潋、小汐你们是想要留在王府还是想要跟娘亲走!”习子悠认真寻问之余,目光瞥向了门外,心中甚是担忧着。
听闻习子悠的话,白汐倒是震惊的抬起了眸子,飞一般的跑到了她的身边,而白潋却是纹丝不动的坐在原地,面无任何的表情。
“娘亲要离开王府吗?”白汐一脸的可怜,眸光朝着这个王府望了一眼,“娘亲不要留下来吗?”
“如果小汐喜欢王府,可以跟在……王爷的身边!”习子悠提到王爷之时那句爹爹险些脱口而出,眸光中略有些许的黯淡。
“娘亲去哪儿,小潋亦是跟着去哪儿!”白潋放下了手中的棋子,一脸浅笑着站了起来,这来王府时未带上任何的东西,这离去王府之时,亦是不用带走什么,白潋走了习子悠的身边,继而开口说道:“小汐,你便留在了王府,我跟娘亲会来看你的!若是我们都走了,爹爹一个人,便无人作陪了!”白潋甚是为了风灵旋考虑一般,殊不知他心里所打下的如意算盘。
“我要跟着娘亲!我要跟在娘亲身边!”白潋一脸的无奈,若是哪日他说的话,白汐能听懂只能算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习子悠倒是一抹深思,孩子皆为她所生,若是说要留下一个,她心中自是不舍。
“小汐!哥哥在离开前要送你样东西!你过来!”白潋冷静的拉过了白汐的手,当着习子悠一脸疑惑的目光,两兄妹跑到了一个角落里面去,说了许久的话,两人这才走了出来,“娘亲,小汐想要留下来!娘亲得了空定要来看小汐!”白汐一脸泪汪汪的说道,习子悠狐疑的望了一眼白潋,不过是去了一趟角落,竟然能让白汐改变主意,怕是白潋出的主意,习子悠却再没有回绝的想法。
“娘亲得了空,定会来瞧你的!”习子悠抱过白汐娇小的身子,轻抚过白汐的额头,果断的趁着风灵旋还未回来之际,抱上了白潋,迅速的离开了王府,殊不知在她走出王府后,风灵旋眸色黯然的看着她就此离去,当真是不想要呆在他的身边,才这般迫不及待的离开了王府,风灵旋的嘴角扬起了一抹苦笑。
迈着沉重的脚步缓步走向了王府,还未进得王府的大门,一声响亮的‘爹爹’,霎时让他受尽了阴霾的心情恢复了晴天,风灵旋顺着声音望去,白汐大摇大摆着朝着他一路跑来,眸光中略含着希望,至少还有愿意留下来的。
“小汐!你怎么没有跟着你娘亲离开?”风灵旋终是问出了口,一把抱过白汐,轻抚着她的发丝。
“哥说了,如果留下来的是他,这辈子爹爹都别想要找到娘亲了!”白汐大声的把白潋跟她说的话完整的说了一遍,深思了片刻,便听到了风灵旋爽朗的笑声,倒也为难了白潋,这般的良苦用心,倒也不得不说白潋的心思太过慎密,当真是如此,若是让白汐跟着习子悠离开,只怕今生都别想要寻到习子悠了,她能躲他四年,在他眼皮底下活下四年,亦非易事,若是此番,她当真有心不想要见他,便必然会用心一切办法,白汐性子像极了习子悠,却亦是太过单纯,不如白潋那样想事情便想两面,考虑利弊。
“爹爹!哥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白汐一脸茫然不解,倒是听明白了风灵旋不能找到习子悠的话,倒是着急了起来。
“你哥哥是说,若是留下了小汐,一定可以帮助爹爹寻到你娘亲所在!你哥哥是在夸小汐聪明呢!”风灵旋宠溺的解释道,“小汐,今日起小汐不能再姓白了!”
“为什么?不要!小汐要跟娘亲姓!”
“小汐希望娘亲嫁给爹爹吗?然后娘亲和爹爹一同陪在小汐的身边!”风灵旋眸子一转,索性换种方式跟白汐说话。
“想!”白汐丝毫不考虑的响亮的答道。
“若是娘亲嫁给了爹爹,你和小潋都要姓风,但如果小汐不愿意姓风,那你娘亲便不能嫁给爹爹了!”风灵旋一步一步的诱导着白汐,他知道白汐心思单纯,并不会跟白潋一样拐着弯来想事情,所以跟她说话虽累,但他知道最后白汐一定会听他的话。
“可是风汐不好听!”经过风灵旋的循循善诱,白汐终是如他所料的那样,果断妥协,却犹豫在了名字上面,被别人唤惯了白汐,如今改成风汐,亦是听不习惯。
“白汐便是小汐的乳名,小汐在风家的名字不能唤白汐!叫风初汐可好?”风灵旋早已是想好了名字,只是在知道她是女儿身的时候,便又重新寻了一个名字,风初汐一脸茫然的听着风灵旋的话,这名的寓意她自是不知晓,可听着依旧那般的别扭,却再没有多说什么。
十五年之后,当朝王爷领着初汐郡主下了似水,当是回了封地,这一路的欢送,本该立刻起程,却是不想这一托便是十五年,当是等到了风初汐长大,马匹之上的女子英姿飒爽,嘴角上挂着一抹慷慨的笑容,女子该是坐马车才是,可是她却是个例外,谁都知道她是当朝铭王爷最为宠爱的女儿,也是唯一的女儿。
“爹爹,可是准备好了?”风初汐驭着马车朝着风灵旋的方向骑去,俏皮的说道,这十年别的没学会,女子该有的贤良淑德、琴棋书画、女红,没一样是她会的,倒是男儿的骑马射箭,她出奇的喜欢,风灵旋倒也随了她的性子,未强求她去学那些女红什么的,但唯一一样必须要会认字,必须要会写字,琴棋画之类的,他会也随意了。
“你哥是怎么说的?你娘亲当真是在似水?”风灵旋一脸担忧的说道,十五年倒是让他苍老了不少,亦是添了一份成熟。
“哥哥传信来说,定是不假!哥这几年每次都说娘亲在似水,等我去看他们,如今已经在似水住了十五年了!兴许娘还不知道似水是爹爹的封地!”风初汐一脸偷笑着,偷笑之余,迎来的是一抹的狠狠一记敲打,这一打倒是丝毫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爹,你要我做什么!”风初汐吃痛的叫唤道。
“你还知道痛!你娘亲和哥哥在似水呆了十五年,你竟然到现在才告诉爹!”风灵旋狠狠的指责道,每次寻问风初汐也只是说还未收到信来敷衍,如今一听她那失言的十年,倒是让他好生气愤。
“爹,是哥不让我说!说是如果去早了,娘亲会去到其他地方的!”风初汐还颇有理的争辩着,深思一番,便也觉得白潋所说不假,白潋考虑的比他都来的周道,风灵旋一脸无奈的点了点头,只怕这次回封地之事,弄得太过张扬了,停下了马匹,“爹,你停下来做甚,该不会是不想去封地了?”
“其他人等,延后十日再行出发,本王同郡主先行去封地!若是皇上寻问起来,便说是本王说的!”说罢,一声驾,风灵旋的座下马匹,疯了一样的朝着城外跑去,去到似水其实不需要十日,两日便可以到了,只不过是想要在他们到之前,先下手将王妃带回罢了。
“奴才遵命!”
“属下遵命!”所有的队伍亦是皆跪在了地上,对着风灵旋恭敬的说道。
“爹,你等等我!”风初汐见风灵旋的马匹跑出去甚远,这才急了起来,狠狠的往马臀上抽了一鞭子,马匹迅速的朝着前头跑去,父女两人一前一后,追赶着,风灵旋亦是希望早些到那似水,便可以早日见到习子悠。
似水云锦的集市上,叫卖声、闲聊声、争价声,声声入耳,街头一个女子正拿着篮子,怕是也是来这集市买菜的,身边一个俊俏的公子哥,贴身护着,随后跟着,女子的容颜看上去倒是极其的平凡,倒是哪后面的公子显得有些许的出入。
“娘!我们这么久都不去看小汐你就不怕她怨我们?”那俊俏的公子哥便是当年的白潋,他容貌像极了习子悠,这自然也是倾城的主儿,听闻白潋的话,习子悠也只是淡然一笑,目光依旧朝着这满集市的菜看着,“娘你笑什么?”
“你当娘不知道你这十年来一直都跟你小汐有着联系吗?几日一书信!京城早就传了传了铭王爷要回封地一事,再两天,我们便不住在这儿了!”习子悠仿佛事不关己一般,话说的那般的轻松,却换来了白潋一身的冷汗,十五年的书信她竟然一句话也没说的,倒是着实的将他震惊了。
“娘亲火眼金睛,一眼便看穿了,两天之后?会不会太急了点?我们什么东西都没有准备过!”白潋试图还想要再拖一段时间,想着能拖一日是一日。
习子悠挑眉望去,“我们来时便是什么都没有,若是可以,今日便走娘亲亦是不会反对!”习子悠一脸淡然的说着,随手拿起了这地上出刨出来的萝卜,细细的挑选着,白潋倒是急得一头是汗,若是如此的话,就是传了信也来不及了,他们已经出发了,现在到了哪里,他亦是不晓得,这信鸽往哪儿送都是个问题。
“莫要再想了!在他来之前,你娘亲我……是肯定要离开的!称一下吧!”习子悠将这选好的萝卜递给了那小贩。
白潋深思,这该是如何是好,若说他们来了,而他们却是走了,那只会是一场失望,想要留下书信,那便是断然不可能的事情,他那精明的娘亲又怎么会不检查仔细了再走呢。
“还不走!是想被当成萝卜卖了!相信似水很多姑娘家想买!”习子悠取笑道,白潋这张容颜曾引得人家姑娘家不顾颜面,甘愿做小,留在他家,最后还是她请了人将这位姑娘给请走的,这日后定是个跟公孙羽差不了多少的人。
“娘!”白潋后怕的朝着这周围瞧了瞧,当真是有不少的人在看他,面上故作冰冷的模样,大步跟了习子悠,上次那事儿,委实的是吓着了他,竟还有人愿意做小。
习子悠早已是知晓了风灵旋要回封地一事,当初她毅然离开之时,回眸之际却是未瞧见他追来,只是远远的目送她离开,便是有些许的失落,如今已经是十五年了,孩子都已经长大了,他再来又有何意义,索性便就此离开。
一天下来,习子悠一直都是若有所思的模样,直到夜深,上了床塌,也依旧是辗转反侧,哪怕是闭上了眸子,也依然是清醒着,左右思量之下,终是起了身子,坐在了床塌上,望着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轻叹了口气。
突然一具沉重的身子,借着黑欺上了习子悠的身上,身子硬是一愣,随即大声的唤道:“救命!救!唔!”那身子的主人,浅笑着封上了她的唇……
“嗯……”一身的酥麻感,习子悠放下了警惕,转而被那份快感所代替。强忍着身下的欲望,若是此事强行要了她,只会让她更恨他,她的身子虽是放松了些,却依旧紧绷着,他小心伺候着她,直到她完全卸下了防备,他这才抽离了手,却未停下另一只手上的动作,一脸严肃的寻问:“看清楚我是谁?”
睁开了双眸,迷离的望着面前这张她熟悉的容颜,断断续续的回答道:“凌……凌……轩!嗯……”理智早已被快感所取代,风灵旋满意一笑,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房间里面春意盎然。
此时房间外头,风初汐一脸骄傲的看向白潋,“哥,我料事如神吧!就知道娘一定会提早走!这才让爹爹先前上路,好大队人马延后了十天!”
“这次倒是你的功劳了!”白潋打量着面前这十五年后的风初汐,亭亭玉立,已然是个少女了,只是孩时的莽撞倒是一点都没有改变,“那主意真是你想出来的?我怎么觉得是爹爹想出来的!”
“当然是我想出来的!爹爹只是帮我说完整了些!”风初汐咽了咽口水,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白潋。
“我就说嘛,初汐郡主大字不识一个!怎么可能会想这个办法来!”白潋调侃道,不免有些许的市井之徒的模样,与十五年前的那个白潋俨然不同了。
“我会写字!爹爹教过我!”话音刚落,这才发现是被白潋给骗了。
次日,一身酸痛的习子悠在风灵旋的怀中换了个姿势,这一动身子才发现不对劲,回眸望去,风灵旋半含笑意的看着她,当下朝着自己身上看去。
“啊!”还未叫出声来,这唇已经被封了进来。
“悠儿!你当真舍得咬断为夫的舌!”还好风灵旋抽离的快,否则这习子悠狠狠一咬下来,只怕是连个舌根也一并被她吞下去了。
“你给我下去!”不用看便知道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事情,下身的酸痛早已提醒她了,伸手去风灵旋,却不想这被褥滑落,胸前的柔软尽数落入了风灵旋眼前,“不准看!”一把夺过被褥,当是她的被褥只有这么小,夺了他的那部分,不堪的一幕落入了习子悠眼,风灵旋亦是一丝不挂的躺在她的身边,这被褥一抽离,该看到的都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也看到了。
“为夫已经是你的人了!你碰也碰了,看也看了,若是不负责,你让为夫如何做人!”风灵旋故作委屈的模样,倒是委实的委屈了他一个上得了战场,拿起书笔的当朝王爷了,如今如女子一般娇羞,只为能让习子悠回心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