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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西门埔珲不耐烦要将颜群丢到海里之前,浣玉娴雅的笑了出声,道:“颜群公主也在啊,想必是玩得开心,我不打扰了。”
一脉的风轻云淡,一脉的风和日丽,全然不放心上的一副没心没肝的贤惠大度模样。
说罢,浣玉盈身一福,便打算离去。
“休走!”身后传来一声沉喝。
浣玉冷哼一声,却是当这气势沉威的低喝如耳旁风,过了就过了。
他有软玉温香在怀,他还想怎么样。
左拥右抱?
岂止,下一秒,离去的身影,却是被一双满是粗茧的手抓住。
一股暗力,流窜过浣玉周身,被强硬扳过身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玄色的暗靴。
浣玉悠悠的站定,幽幽的抬起头,眸间的潋滟是在冰水里泡过的清冷,灼灼的看向那双狗爪的主子,道:“放手。”
温润,不带一丝感情。
“这是本座的船,本座没说让你走,你胆敢走一步试试?”西门埔珲桀骜的盯着浣玉温润冰冷的眸子,气势凛冽道。
“你不讲道理。”浣玉深吸口气,吐出一句。
他不让她走,是要让她呆在船上看他和颜群浓情蜜意?
西门埔珲扯了扯脸皮,笑得狂傲。“你几时见过土匪讲道理?”
浣玉深吸口气,眯起眼,眼里的凶芒闪烁得明亮璀璨了。
要不是打不过他,他背后的势力太过神秘强大,西门埔珲早就被她整得连汗毛都找不着安身之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