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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等到浣玉屁股快坐麻的时候,西门埔珲出现了。
带着浓浓的龙涎香。
浣玉倏的沉下了脸,这个香味,她很是熟悉,是君王的香味。
当即,浣玉便沉下了心,想训斥的话,蹦到了嗓子眼,却是停了下来。
“你身上怎么有香味?”浣玉含蓄的终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龙涎香,是帝王才用的香,他倒是胆子大,若是被有心计的人发现了,不就是找死么?
“可喜欢闻?”西门埔珲踩着慢悠悠的步伐,晃悠悠的推开折扇,温润而轻软的回道。
军师吩咐,女子闻香,可使心绪欢快。
为了浣玉开心,他把身边唯一的香,全倒在自己身上。
紧张中的西门埔珲这手扇子却是不如他手里的剑使得利落,“啪”的一声,开得的姿势却是生硬得掉到了地上。
而端起茶杯的浣玉才喝了一口的茶,倏的喷了出来,好在西门埔珲走得慢,没有被撒到。
浣玉眼里一抹诧异闪烁得很了。
眼前的西门埔珲,有病?
她的映象里,西门埔珲从来都是一身玄衣,如今突然穿白,还踏着这么扭捏的步子,看着怎么那么像是司徒睿华身上的那身金缕衣?
“今儿,怎么穿得,如此的风流倜傥?”浣玉身子抖了一抖,看着西门埔珲眼里却是闪烁的脉脉含情,顿时,鸡皮疙瘩,抖了满地。
浣玉用了一个含蓄的形容词,本想说,野狼披羊皮,怕西门埔珲勃然大怒,她却是琢磨了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