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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玉不答,呈上南宫雷亲手写的认罪状。
看完后,县老爷却是面有难色的瞟了眼气定神闲的西门埔珲,再瞟了眼闭睛养神的睿亲王,悠悠的,将目光再转向了沉默不语的司徒睿华和玉淑,尔后在扫了眼南宫刺史,他的头都要伸到他案前来了,最后将目光调回到了浣玉和南宫雷面前。
这个案,一点都不难办。
南宫雷都已经在这供纸上画了押,还办什么呀。
可是,这案又是最难办的。
若是照着这罪状宣读,那么就是玉淑指使南宫雷放火烧了恒通行,尔后心怀愤恨,又指使他杀害浣玉。
若是真如此判,睿亲王,会扒了他的皮吧。
但是睁眼说瞎话,西门埔珲会直接跺碎了他。
两厢计较,县老爷酝酿得话转了又转之后,终硬着头皮问了最后一个公式化的问题。“浣玉,你状告南宫雷什么?”
浣玉俯首恭敬一拜之后,悠悠的扫了扫眼前满怀心事的各人,一字一字,清晰道:“我状告南宫雷污蔑玉淑,他在认罪词中竟然敢大逆不道的写道,是玉淑指使他烧我恒通行,胁迫他害我!”
一时间,众人皆错愕瞪大了眼,望着浣玉。
她刚才说什么?
南宫雷污蔑玉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