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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们都是不好奇,为什么我和玉淑会都不约而同的来了这司徒府,找的都是同一个人么……”
浣玉垂下的眸子,慢慢的转了开,满意的看到西门埔珲的手,依旧还在剑鞘上,也就舒了口气。
司徒睿华和西门埔珲那就不是档次,只要西门埔珲不咆哮发飙,今天的血溅玄黄,就可以避免了。
浣玉舒了口气,再次慢慢的开口道:“我说过,今日,会让你知道了我和玉淑的真正身份!”
此言一出,空气中的气流,立马就转了几转。
尤其是藏在暗处的睿王爷。
他对浣玉的好奇,那不是一点点。
能以薄弱之躯,脚踩在刀山火海上,矗立在两座火山之间,而没有丝毫的慌乱,也没有被肢解得片片破碎,不得不说,她是个不小的人物。
西门埔珲和他儿子,可不是听话、可以说教的人物。
他们都是嗜血啃骨的人,只是用的方法不同罢。
浣玉看了眼蜷缩在司徒睿华怀里,颤抖害怕到极致的纸人儿,冷哼了声,轻蔑道:“我曾经大度的给过一个人机会,让她赎罪,把一切都归于原点。
没想她却是轻狂的将事情闹到了昏天黑地,不可收拾,兵戎相见的地步。
如果她还有一丝良知,她应该是敢作敢当的负起这个后果,而不是畏畏缩缩的躲在树下求得一寸安隅。”
浣玉口中的那个人,众人都是清楚的。
玉淑确是心里有万般的委屈,只心里拧得紧了,血一时凝得很了,嘴亦是冻得不行了。
她本就是娇弱不知世间百态的娇娇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