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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烦什么……”浣玉壮了一番自己的胆子,坐到了他面前,目光如炬的定定的看着眼前面的人,悠悠道:“说与我听听,我虽是帮不上你,但是你说出来,心里总是能舒服些的……”
说完,浣玉才醒悟过来,她是心贱得慌,还是手贱得慌,捯饬了整个厨房给他做了吃食,他不领情,她应该甩手就走。
她肯定是身贱得慌,嘴贱得慌才会坐到了他面前,温声细语的安慰一番。
“说出来了有什么用,事还是那个事,没点作用……”西门埔珲倒在了椅子上,摸了摸头,冷冷道。
浣玉该是转身就走的,却时她就有那个想法,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起身,关好了窗,然后走到他身后,抱住了他的脖子,道:“看你,都开始咳了,三更半夜不关窗,仔细感冒。”
是她说的?浣玉觉得这应该不是她说的。
其实她应该会说,活该,谁让你糟践了我,不珍惜我……
一时,西门埔珲就这样紧紧的被浣玉抱着,慢慢的,他伸出了手,抱紧了她的胳膊。
烛光煌煌,两人承影,相濡以沫。
“我要是有两百万担粮食就好了。哎……”良久,西门埔珲长叹了一句,说出了压在心里的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