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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晓芙笑了笑道：“我也是，也不知道祖母找我们什么事情啊。”
听周晓芙这么说周晓澜故意撇撇嘴。
待两人走进院子就见程嬷嬷刚出了厅堂的门，见了两位姐儿来了，上前行了礼就掀了帘子引着进去了。
老夫人这会正坐在坐着前由丫鬟伺候着正在用餐，种类还不少，唉，待遇就是不一样啊，想她就喝了杂粮粥吃了点心。
老夫人见两人进来并没有说话，只是继续静静的吃着晚餐。
周晓芙和周晓澜人两人行礼后就站着没有动，互相望了一眼之后就再没有动静。
足足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老夫人这才满足的漱口，接过丫鬟递来的帕子优雅的擦了嘴望着还在站着的两个孙女道：“怎么还站着啊，赶紧坐吧。”
周晓芙心里鄙夷道，这不是打算给我们下马威么，怎么还怪她们没坐下来，这要是真的坐下来还了得，这怕是又要变成没有规矩了。
周晓澜则脸上毫无表情，这个祖母她早就看出来了，并不像一般家庭的祖母般疼爱孙子辈，所做的事情都是一些表象而已。
老夫人原本想着故意凉他们一凉，让两人不知所措，等自己问的时候也是怕的了，问什么一定会回答什么，但见两人脸色平静顿时觉得气闷的厉害。
“四丫头，你去见了悟玄大师，都说了些什么？”老太太也懒得打什么哑谜，都是自己的孙女，在她们面前，自己本就是长辈，问这些也没什么过错不是。
周晓芙起身身子微微前倾认真回答道：“回祖母，悟玄大师问了孙女是出自何家，之后就说了些孙女也不懂的禅语，然后时间差不多就被送出来了。”
老夫人看着周晓芙无懈可击的礼仪，顿时觉得这个四丫头真的变化很大，尤其是这次经过刘嬷嬷的教习，俨然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不过听这冷冰死板的声音让人没有一点好感。
“那么大师没送你些什么？比如串珠什么的？”老夫人抬抬眼皮，脸不红心不跳的问道，听说悟玄大师都会给有缘人一串佛珠的或者或者辟邪玉佩什么的，都是好东西啊，这要是戴出去那可是无上的荣耀不是。
周晓芙心里撇撇嘴，面上却一直淡淡的道：“回祖母，并没有给什么串珠。”
老夫人听罢一脸的不信，望了一眼刚进来的程嬷嬷，见其点点头，顿时明白了程嬷嬷怕是已经问了周晓芙身边的丫鬟们了，贴身伺候小姐，小姐身边突然多了什么她们都是知道的，如果连他们都不知道，那么八成就没有送。
老夫人心里一阵子气愤，这个四丫头也是个没福气的，原还想着借着她得到一串悟玄大师的串珠呢，这样出去见见老姐姐们也是极有面子的不是。
脸色不是很好看的老夫人看了一眼周晓澜，这会已经知道周晓澜并没有进去，虽然这是老二的孩子，但是还是一脸的嫌弃，这二孙女不如大丫头夕姐儿温柔懂礼，也不如五丫头瑕姐儿娇俏可爱，平时只觉得她只是冷静些而已，现在看来，这性子真是一点不讨喜。
也没问孙女吃喝否的老夫人一脸嫌弃的招手打发两人出去了。
门口等待的翠花一脸的紧张，就连青梅也是，见两人出来，两个丫鬟也松了口气。
回去路上两人一起默默的走着，周晓澜突然在无人的夜色中说了一句：“青梅，刚才程嬷嬷查问你们了？”
青梅紧跟在周晓澜身边看不清楚表情的道：“回二小姐，是的，您和四小姐刚进去，奴婢和翠花就被叫到了隔壁的小耳房里，被程嬷嬷询问了一番。”
周晓芙转头看了一眼周晓澜，这二姐姐竟这么聪明的，竟然观察了形势和老夫人的言语就能猜测出事情的经过。
不由的佩服起来。
一路无话，岔路分开时两人简单的约定每日空闲要去看周晓彬，就各自散了回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翠花原原本本的告知了被程嬷嬷问话的前前后后。
周晓芙只是静静听着面无表情，心里却恶心的要死，这还是自己的亲祖母么，竟然这般打探自己的孙女，还惦记孙女身上的东西，旁的祖母都不是把自己东西打赏给孙女们么，不是都稀罕小辈么，怎么自己的祖母这么奇葩的。
两人回到院子后，木桶水已经兑好，周晓芙不喜欢有人伺候沐浴，打发了两个丫鬟去休息。独自沐浴了。
奔波了一天，虽然没有多脏，但是精神却高度紧张了许久，整个人埋进水桶才觉得放松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