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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大多时候是可以选择的。
不是偏离公平而被迫遭受权利剥夺,溯流穷源其实是自己放弃了选择。
于是总是局限在深度扩大的痛苦之中,煎熬着又不给人看,有的人就是会这么做,而且奇怪的是这种现象一旦发生貌似还总是牢不可破。
或许是想要试炼自忍受痛苦的能力,找到极限。
可是又偏偏在不知不觉间深陷、不可救药。
这样的人相信自己自始至终都是虔诚的,忠于信仰,可是却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自身早已对失落靡服。
他们会继续贯彻茫然,念念不忘。
他们不信赖万象,包括他们自己。
他们日就月将,但却沦胥弭忘。
他们高高在上,可是饱经风霜。
这是他们的信仰,也是他们的悲伤。
……
歌罗西南方附属区,玻璃屋所在的树林。
夜色浓郁,菶菶萋萋,不论位在歌罗西的哪个附属区也都一致倾泻的透雨,在此刻看去,却有些扑朔迷离的并没有出现在这里。
是真的特殊对待而没有出现吗?还是说被什么给隔绝在外……
古镜不经意般仰头瞟了一眼天空,旋即摆出挤眉弄眼的姿态,然而榴花的注意力却一直停留在旁边与粉色山猪相对的方旭身上,于是古镜再尝试了一次之后便立马撇撇嘴露出不悦的表情。
他才不会在一件事情上费神两次,谁让他是古镜呢!
以各自为中心的情绪所造成的气氛宛若一个球体,是无形的,充满轻盈的气体分子。
在幽微碰撞间会特别没有骨气地受到感染,只是自己不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其实自己也感染了对方。
这样的道理便体现在这时的情景,只是悄无声息的脸色酷酷忽变,安琪莉卡便还算识相,在被允许时间范围之内察觉到,可是所给出的反应又是因人而异。与最佳选项有区别的,榴花尊敬古镜,却是有目的的尊敬,而这目的并不是为了古镜与自己。于是也就显得不太那么诚心诚意,再加上榴花的“伦家”口癖,等到一句像是“抱歉,刚才不小心忘记了”这样口吻的话语,明明已经经过再版处理。还是会令古镜憋得生气。
这破绽太过显而易见,到了明目张胆的地步,不过最可气的果然还是当事人说完话、也看到倾听者的表情——这之后仍然浑然不觉的态度,而且还并非刻意,完全天然本性。
“人类灵?这种难度小到不能再小的需要伦家上吗?”榴花咯咯笑着,无害的表情纯净而郁着蓬勃十足的朝气,只是还是无法符合古镜的心意,“伦家倒是对别的事情感兴趣。”
“除了暗杀阿旭,还有何方人士、何种事情能有这份荣幸……”古镜咂咂嘴,摊开手边哼边说。
“这一次伦家可是很感兴趣呢……”榴花随意地摊开手掌。下一刻她的手中便多出了一束干花。
不是用她的力量凭空变出来的——她也做不到——因为古镜看见了那干花在空中悬浮而来时的景象。
是递到榴花手中的,还是呈上宝物时的恭敬姿态,只是那呈花之人却未有显现在世间。
榴花绽开笑颜,那干花也在下一刻水分回归,宛若复生。
“他在找的东西。”停顿了好久才再次补充道,貌似是刻意地拉长焦躁的时刻。
“你又不是吸血鬼,也不是吸血鬼猎人,要它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