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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对了，丐中强，你以前是干乞丐一行的，那些人你认识吗？”
丐中强摇了摇头，眼睛也不看方大雷，一边到处乱看，一边说道：“不认识，一个也不认识。”
“中强也是从业多年的资深乞丐，整个赢牟市的乞丐也是多少了解认识的。可是，这么多乞丐，他一个人也不认识，只能说明，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乞丐。或者，根本就不是咱们赢牟市的乞丐。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一定是有人背后指使他们这么干的！卢芳，你们有没有调查一下，到底是谁背后指使的？”
卢芳和周通纷纷摇着头说道：“这个……我们也没有办法调查……”
“好……咱们抓紧时间回去！”
一边说着话，几个人已经来到了方大雷的大切诺基旁边。
上车之后，周通便全速开车，返回赢牟市。
……
现在，只不过是早晨四点多而已，除了几个实在睡不着起来跑步锻炼身体的人，就只有环卫工人在忙碌了。
大雷武校在赢牟市的工程还没有动工，所以总部暂时还是位于钢都大街上的两个二层楼的门头房。
竖在门头房前面的广告牌已经破烂不堪，倒在地上。
广告牌四周，全是一片狼藉的场景，矿泉水瓶、塑料袋、口水和瓜子皮满地都是。
两个扫大街的大妈，一边沿着街道扫过来，一边无奈地叹息。
“这家不知道怎么得罪的人，摊上这么一群无赖。”
“哎，听说这家老板是个非常有钱的人，出手就是几千万的，可了不得。”
“我看那，八成是咱们赢牟市的黑老大盯上人家的钱了吧。”
另一个连忙慌里慌张地说道：“别乱说，小心被那些坏蛋听到，咱们就麻烦了。”
而这时，从角落里面忽然冒出一个刺头青年大声嚷嚷道：“两个老不死的，瞎说什么呢？再说，小心把你们两个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两个老太太一听，吓得面如土色，老老实实地低头扫地。
那个小青年手里拿着一块板砖，大摇大摆地走到了大雷散打培训班前面，照准了二楼的玻璃便扔了上去，只听碰的一声，然后便是哗啦一声，二楼窗户上的一大扇玻璃全碎了。
“我靠，谁他妈干的？”
一个老外忙从二楼探出脑袋，一看，发现一个黑影跑向了远处。
这老外就是皮特，方大雷的大徒弟。现在他负责晚上在这边看家望门。
可是没想到，今天早晨五点不到，培训班的玻璃就让人给砸了。
皮特急匆匆穿好衣服，跑下来看着两个扫大街的大妈问道：“大妈，你们看到刚才一个年轻人，朝我们二楼扔砖头了吗？”
两个大妈怕惹麻烦，连忙摆手说道：“没，没，我们刚才都低头扫地呢，什么都没看到。”
皮特现在的汉语水平已经很高了，他本来其实就有一些汉语基础，而且现在又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面，所以学汉语还是很快的。
“明明刚才有一个人的……”
皮特一边摇着头，一边返回了培训班里面。
再过两个小时，培训班里面的员工就要陆陆续续来上班了。而那些学员，也会在八点左右被接到这个散打培训班里面来了。
不过，这几天培训班里面可不肃静，每天整条街上都站满了人。
而且这些人堵着方大雷的培训班的门口也忒不要脸，他们拉的横幅是，“大老板方大雷可怜可怜穷人，给口饭吃吧！”
喊这样的口号，好像是方大雷欠他们的一样。
方大雷是没有看到，如果他看到的话，恐怕会气个半死。
皮特正郁闷着，忽然听到外面有汽车喇叭的声音，便赶忙迎了出去。
“师傅，你可回来了。”皮特一看是自己师傅，立马眼泪婆娑地迎了上去。
方大雷看到，自己的散打培训班一片破败，十分不像样。二楼的玻璃被人砸了，门口的牌子被人踩烂倒在地上。
“这，这，这都是怎么了？”
“师傅，他们白天来闹事，晚上还来砸玻璃，员工们害怕，学员们也紧张，我们怎么办啊？”
方大雷咬着牙，攥紧了拳头说道：“不怕，今天老子回来了，就跟他们算总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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