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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伴随少年结束的那些日子,我已是个看似无所不为的恶棍,结伙聚众斗殴,艳事绯闻四起,跟警察称兄道弟,老师们见了我,大多一劲直摇头。早操时我等少数几个狂徒要不揸手,高年级众生不一会都不做操了,校长在大喇叭上先喊我的大名,这就是你兄弟的声威,和我在高中校园最后的表现,我也不想给那里再捣乱,谁愿总当害群之马呢?我自知也许只对多情女子会造成点危害,此外我自检过那害人之心根本就没有,当初我要是存心害你青春的话,可以脚踏两只船左右逢源很久。
是兰姐你最先指引我贪恋女色,宁妹接着促使我贪欲难填,小静最后配合我贪得无厌,你们都曾大公无私有意把我推让着,在一片花丛中让我的蝴蝶心飞来飞去,先勾起我对种种不同开蕊馨香的痴狂,再留给我大千世界万紫千红的迷妄,在我们都留下一片空白之前,这至少让我见到过你们芳心的姿彩。虽然我所谓桃花眼早被贪欲迷蒙,却有一对似乎能听到天籁之音的顺风耳,此刻又站在斜阳西下的古刹,即便眼前霞光中的宝塔印还模糊,却像有一种灵界梵音传来,由远及近越来越接近我们,我们都曾反复尝试淡漠离散,可谁能说彼此没有心音传递?
我心里再禅情浓浓都没有用,一转身佛门依然拒我之外,因为我太精通色道,一般风流的是盲流,真正的流氓不可小觑,所以我也敢说我怕谁。自古穷文富武,寒酸的多是书生,刀枪在手还愁什么没有?在这点上兄弟已是特例。我一没有钱搞女人,二没有暴力强占女人,却有过各式各样的女人,这该感谢你们这几个姐妹,尤其你这位大师姐功不可没,你们哪一个都教我如何谈情说爱,又有谁真正跟我那样情爱过呢?至少没一个主动表示让我摸摸哪儿,我总不能为这个就说你们不好,反而还要承认一个个都正经得不行,这也是我们成为兄弟姐妹的前提。
“停!像你这样有点怪怨学友好姐妹保守,至少针对少女美妙情怀是没根据的,久在那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毕竟开放有限,作为一少年你怎么总想姑娘投怀送抱呢?你有点出息壮起色胆,该多去纠缠姑娘才对,再说少女总要害羞呀!”他说。
“少女知道害羞!少年我更怕羞,再 看(书>网txtkanshu? 三说我胆怯没人信,像你这种猪头难懂我意思,这怪我怎么也说不到问题实质,不怨你质疑超美妙少女情怀依据,那是因为少年我还有过一段奇遇,不知你懂不懂有一种一见倾心,这是我一桩少年往事,藏在心里好多年,我没作过笔记告诉任何人,就为看自己什么时候能忘记,今天又站在这宝塔前,心印告诉我遗忘失败!”我说。
“少年一见倾心?这是你想学编故事呢!不靠谱的事情咱们还是免谈,下流你少年时跟谁一见钟情过?可别随便给咱编个小花小草出来!就算你刚想讲个笑话,这里不合时宜先打住吧!既然是在印心之处,不好讲虚拟的事情!”阿男说。
“曾有一位年轻女兵,八九年穿戴旧式军装,军帽是不带帽檐的那种,军服是没有肩章的列兵装。”我说。
“等等!你这是要拿军人开玩笑呢!”他说。
“请你作好记述,而且要严肃紧张!时间是在那年的五月,地点在一趟公共车上,从银川旧城老南门,开往军区的公交车。那天早上我有事回了趟老城,大约下午四点乘车返新市区,少年我上车时还找到一个座位,在那趟公交车最后排的座位上,那位年轻女兵很文静坐在那儿,起先并没有引起我多注意,因为我坐在最后排座位,先只看到她留两根长辫子!”我说。
“可别你又想说那像少女兰姐的辫子。”他说。
“正是!你头脑比文学评论家还灵呢!当公交开到西门那站点时,上来简直可以说一群老人,从后车门上来就有三位老者,年轻女兵第一个起身让座,同时就是少年我学榜样,有两位慈祥老太太道谢后落座,此时却很遗憾再没见有人让座!这共同心里遗憾让那女兵跟我对视一眼,这对视已足够我们一见倾心前兆,那姑娘自然耸耸肩,这动作让少年我心动。”我说。
“想你也会说那像少女宁妹习惯动作。”他说。
“准确!你头脑一听说女子就最聪明!这时我才注意自己手里拿了一本书或杂志,为了不编这段故事我这点记忆不确切,也就是说我拿的那要不是杂志就是书,可我能确定那可称杂书不是课本。反正就这样我还是站在了,离那女兵不远处她的身后,当车慢慢还没开到新城东站时,陆续上来的乘客逐渐拥挤起来,我绝对是有点下意识,被挤到那位女兵背后。春天让我伸手打开她面前车窗,春风吹到两张年轻朝气的脸上!她侧面示意给我一个浅淡微笑,那像娃娃女兵脸已让我意乱!”我说。
“难道你又想说像少女小静美貌呀?”他说。
“正确!你说难道就是还不完全像,她还没有小静漂亮呢!却有同样迷人的微笑,那是一位很雅致清秀的姑娘,让我很难再把她列入美丽俗套。兵营刚开始锻造她的端庄军容,让这位显然还是少女笔挺玉立,不时停车等原因从背后挤向我的人,使少年我借自然惯性只好挤到她;每到这种情况她总是立定军姿不动,只是更多轻微示意给我微笑,表示她能理解我们这种情况,这阵我已感知她是最可爱的女兵,少年我干脆挨在她背上也站直了;你猜下面有什么情况,是故事你来往下编。”我说。
“好!好!这不是故事,你往下说呀!”他说。
“又一阵春风这时吹进来,吹开我右手中的书页,因为我左手抓着车顶的扶手,所以我并没合上那书页,而是索性一只手折叠开扉页,可至今我仍记不起,那杂书扉页的内容,然而就在那扉页上有我两行字,是即兴用铅笔留的两行少年朦胧诗,那该大概是我少年时最漂亮的两行字,否则我不知怎么能吸引到女兵姑娘的目光。从侧面我都能清楚看到她一双秀美凤目,从看车窗外的春光中收了回来,稍稍低头盯在我手中书页上,可我已永远不知她是在看那书页内容,还是在看那两行少年即兴朦胧情诗?这出于我是假装看书,从她肩膀处看到春怀。”我说。
“可能你理解错了,女兵怎么露春怀?”他说。
“安静!听我说这阵这趟车上很安静,车到橡胶厂站已下去不少乘客,我们都能感到这车上已不再拥挤,可爱女兵姑娘的目光却不肯离那书页,让我无法撤开还挨着她的身体。少年我已能闻到她芳香的气息,因为那少女战士发辫正微靠在我的肩头,这让我们在微妙幸福中预感到了痛苦,此刻还在慢慢行进的车,在我们心里已开得太快,这已是个非常残忍的现实,能理解我们的只有拂面春风,谁能明白那种苦乐感受呢?车到又一站时站着的乘客已很少,其中只有她跟我还依偎一处。”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