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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宁妹步步走向险境,却彼此不觉路途艰难,非要一同拼个青春年少,像抵不住江湖也有的鬼魅一样,既然都爱探这条道也没办法。可我还是不敢跟宁妹多谈奇情侠义,我早于宁妹深知身临其境的危险,文治武功之说本可以起到催人奋进的作用,只是有些求学者要把握不好分寸,往往适得其反落入万劫不复,不是有些路走去就很难迷途知返,而是一旦步入歧途一去难返。这又一错念接着在毁我们好事,还是那种即便无雨也可推云事,脑子里太多飞檐走壁的人捣乱,这让我们两个年轻人总是分心,也不下来个采花大盗教我,能传授我像功夫更好。
在回到旧地和宁妹重逢之前,我学校很好的学友得了癔病,那位威洋兄跟我好友近三年,还曾是品学兼优的名家之后,我们很多时候可谓无话不说,他该算是我读武侠小说的引路人。这年我开始发现威洋兄言语荒诞不经,满口刀光剑影早被同学们戏称为老怪,不久我先得知他已被确诊患上精神病了,为不影响威洋兄上完学校,不多几个知情亲友都在为他保密。癔症这种真是邪病大多起因复杂,不是看几本武侠小说就能得上,但威洋兄确实误入旁门左道,这些东西在他身上成了催化剂。
那次威洋兄像腾云驾雾般跑来告诉我,他看上了学校里一个小女生,我一问大概情况已略知是他单相思,没想他那么着迷这种莫名其妙的恋爱,我终于明白他的精神是让单恋和侠情给分裂了。威洋兄又掏出他一首叱诧风云的古诗,说什么都要让我跟他也对作上一首,我一看他那横刀立马的样子,要不答应他肯定会跟我发疯的,只好说等我去新市区学习回来,一定给他奉上我对作的古诗。当我开始跟宁妹一次次漫步,当我突然从宁妹口中也听到武侠,我知道怎样对作威洋兄的古诗了。
在那跟宁妹步入星夜找去处时,我想起过与威洋兄的对诗,脑海里忽现正蹦出的一行行词句,已明白该留下这片也是宁妹心中的意境。之前我才用“四六”骈文,给小静写过那么封绝情书,其中有段六言的仿古习作,严格说也只能算是辞赋。我乘兴正写少年时学作的第一首,也是十八岁以前的最后一首古诗,只是我清楚这笔挥下去,就像给自己种上“生死符”,是种武侠小说中控制人死穴的手段,威洋 ‘看书网[(都市kanshu。 兄所患那种精神疾病,还有可以抑制的药物“冬眠灵”,那是种学名盐酸氯丙嗪的镇静剂,我自己误中“生死符”这类暗器,再想找解药打通命脉可难。
怕再落下附庸风雅酸腐之名,更怕宁妹又笑话我文笔太嫩,我没敢再拿习诗让宁妹指点,不久连同我那类朦胧诗焚毁,烧掉再多纸片总忘不掉那道生死符,堵在我胸口膻中穴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本身就没什么内力解这穴道,加以宁妹在我们彻夜漫步那天,对西山忽然提起我心颤的武侠,很容易让人想起穿夜行衣的师兄妹,带着两身正为情而催的使命巡行,下面是该去找地方偷情呢?还是最后要护这师门的清誉?浮现紫云星天下那女子的豪气,让我心底留过含她芳名的一首《古题侠行》。
忽闻沧海一声笑,漫步江湖任逍遥。
鸣凤求凰震幽谷,降龙伏虎憾群豪。
年少风流自癫狂,何惧云间峰飘渺?
谈笑华山论剑时,宁为玉女更多娇!
“宁妹,请谅解我该向你承认,这里过往记述有点不忠实!如上节尾一首仿古所谓旧体诗,不全是那阵曾有过的少年习写,八九年我所有也不多那类稿纸,稍后不久就让我烧得干干净净!可我略记那原是仿五言绝句类,至少留有华山和宁字义不会错,就像雪山胡斐的旧版小说,是我早细看过不会记错,其他我也只爱看金先生武书,什么时候又读过哪部,这种记忆都难再准确,到我能确切听你给我提起华山,稍后上节仿古旧诗就随即找回,在焚毁稿印记两联五言形式上,才延伸出上面学古七言仿律诗,知道你是文科出身好诗书才女,我要乱说学写唐诗更让你笑话!很遗憾那两句记录下我们少年时,仿古原旧作不慎焚烧无存了,只是那五言两联古意的出处,也就是我从哪里模仿来的,我不难找出那金庸先生的古题,渐进所有这些故事深处再说。
任何我少年记忆都很难让我否定一点,还是我想否定的少年我对宁妹你的忠实,那时已早过了我们玩过过家的年龄,那时除生理接触我们彼此都很亲近!只为一声兄妹我们走过十二小时中彻夜长路,滴水未进两个活力年轻人我们不知道还为什么?追忆还多是在那公园石牛旁的精神依靠,已让少年我明白至少半生要心理依赖你,同时因对此无法抗拒而产生抗拒心理,只因为我怕在心里一生依赖你的存在,尽管我那时外表洒脱,已是在学你的内在坚强,可我本心软弱已由此注定,那阵太多顾虑让我们却步,一时却步是我们不知究竟,不知结为兄妹可否迷情……”。
“小静,当已出现少年我要忠诚于纯情恋人,还要必须忠实于纯真姐妹女友的状况,实际问题随之出现我不能总抱这样双重依赖心理,一个大小伙子我心里已离不开两个姑娘是怎么回事?可偏偏就发生了这么回事我还没好办法解脱!如同我想要是哪天我跟你成了小夫妻,有事没事都难免我自然会问你或说起宁妹,要真成那样任何娇妻都会急眼!谁能忍受像这么没出息的男子?就像我美美地吃着碗里的,还不停地要念叨香锅里的,难以想象等你忍受到了极限,会发生什么更不可推测的情况!
即便上述延伸我半生以来实情后面再说,在那少年时我还是索性早自知没出息了,就想干脆没出息到底得了,那就是我心里更离不开依赖你,像是我想躺进你少女怀中柔弱,而不是像现实合理的恋女情郎,这让人们听来可笑却是真实的,一时间我内心一丝男儿气都没了!就像有一片恐怖柔软温情把少年我给泡了,那种还挺美的感受丢人得简直没法说!这可不像故事表层少年我有位纯情好恋人,还有一位好女友真义妹并联那么完美!难道这是我无可置疑一片纯情真义,有意无意间都给我灌来迷魂药吗?悔不当初年少我怎么会醉酒,怎么会莫名追去山间两少女?这些让那一道貌男儿向谁倾诉?出于少女真爱却把一少年软化成泥!这是最倒霉的超级幸福,像女子经期狂欢一样……”
还有太多下流话急着说不出,让我浑身龌龊得都受不了了,不像如今我见美体都未必起性,健壮少年时身上有的是荷尔蒙。还有汗滴甚至是男儿也有挥泪,都可以如雨如霖落在少女身上,如果这样能挽回滋润那芳心之地,再用多少露骨比喻我也不悔。我也快几十岁了还想起十几岁,才像跟十几岁姑娘会说调情话,如果我还不能想办法也要说出来,那在她们眼里我连性都无能。我这个后来才真正无能的男性,至少不该是她们曾认识的少年,我总活在那时候久久不想离开,如果宁妹和小静还没一丝查觉,那她们还能称作女人吗?是女人就多为男人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