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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白家的公司，与白竹玥可能没什么关系。”
时隙渊看着鹿小路，轻声解释，“那天我们也见到了，白家除了白竹玥还有两个哥哥，白家主对待白竹玥的态度并不好，当着咱们的面便能打骂，私下里也许会更过分。”
“白竹玥在白家能做的事比较少，在白家人眼里，白竹玥最大的用处可能就是联姻。”
“如今她和昊羿联姻失败，还因此得罪了咱们，在白家人眼里，白竹玥可能没什么作用了。”
“她豁出一切，趁着热度为自己攒下一波钱用来养老，也算是一种选择，不然等热度消失，她想豁出去也赚不到钱了，到时白家再不要她，谁来维持她体面的生活？”
‘体面’这两个字，让鹿小路想到了很多。
白竹玥看似中规中矩，却一直想要炫耀，和昊羿在一起的时候也是不停地发朋友圈，为了炫耀还假冒第三个觉醒器灵的人，说白了，她是很想维持‘体面’生活，只是她的体面和别人的体面不一样。
时隙渊用手圈住鹿小路，头搁在她肩膀上，低沉的声音如同最完美的低音炮般响在鹿小路耳边，“夫人，让你看这些不是让你分享白竹玥的想法，她能做出这些事，说明她和正常人不一样，我们不必去猜测一个不正常人的想法。”
“我只是不想让你什么都不知道，万一有天你突然来了兴致，想逛逛论坛，却在论坛里看到许多有关你以讹传讹的言论，那时候你一定会很生气。”
“与其让你在不知情的时候看到一切，我更希望你能趁着现在先了解，有什么想反驳的也可以直接说，不需要顾及太多。”
鹿小路眨下眼，忍不住笑着看时隙渊，“原来你是怕我以后知道了会生气，想让我现在下场反驳啊。”
“其实还好，我对这种事都习惯了，每天黑我的人那么多，总不能别人说什么我就解释什么，那我一天什么都不用干了，直接开个直播间辟谣得了。”
身为一位成熟的命运之神，鹿小路是很大度的，她悠闲地翘着jiojio，“白竹玥的东西能卖出去，大部分都是卖给我的黑粉了。”
“我跟那些本来就黑我的人解释什么呢？就算我做得再完美，他们打从心里看不上我，我解释了人家也不会听，还不是浪费时间？”
有跟黑粉解释的时间，鹿小路还不如和时隙渊去看场电影呢，云惜大导演的新电影可都上线了，她们该去支持下才对。
时隙渊却是惊讶地看鹿小路，“夫人知道自己有黑粉？”
“知道啊……”
鹿小路默默看时隙渊，“我早就有黑粉了，在咱们俩没认识的时候就有。”
“那时候我的黑粉是针对‘续命师’的黑粉，后来咱俩在一起，我的黑粉主要来源于你的女友粉，再后来便是一些嫉妒我、羡慕我的人，慢慢转化成黑粉，这都正常。”
她不是明星，但在冥虚大陆里，她是比明星还闪耀的神只，有点黑粉怎么了？
有黑粉，说明有人关注她，要是她连个黑粉都没有，那才是真正尴尬的事呢。
时隙渊夸奖，“夫人心态真好，早知这样我就不特意告诉夫人了。”
鹿小路嘿嘿的笑，大眼睛里全是得意。
可当晚，她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