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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惜动物你现在可算不上了,要算也是小望舒才对。”懒洋洋的靠在门框上,盛怀暖眉目间淌着一股毫不收敛的笑意,嗓音打趣,却也含着疑惑的痕迹:“对了,你和谁打电话呢?”
慕酒甜把手机放下,抿唇微笑:“一个保证你今晚能够全身而退的人。”
“全身而退?”
盛怀暖穿了席花色的长裙,闻言哼唧了声:“我按捺在巴黎了这么久,为的都是今天的计划,其中还有你的加持,难不成你还担心会失败吗?”
“万事都有可能性。”慕酒甜盈盈的笑着,声线中敛着比当初温凉还要多几分的柔软:“无论如何,多一重保证都是好的。”
虽然盛怀暖不知道慕酒甜到底是和谁通的电话,但秉持着信任,她乖乖的按照慕酒甜的吩咐,在休息室里又等待了半个小时,百无聊赖的模样悠闲:“都半个小时了,人还没有来吗?”
“再等……”话都没有说完,慕酒甜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她接起:“到了是吗?”
“是的,慕小姐,我就在宴会外面……”
“好的,我先让人把你接上来。”
盛怀暖离得近,只能够隐约听清电话里面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没有她的好听,但娇柔稚嫩的也别有一番味道。
按照计划,是艾薇儿先将祁睿锋以约谈要事的借口约到一间休息室里。
“一会儿我会打电话要求送两杯酒上来的,你记得这杯酒放在里面男人的手边,另外一杯酒才是我的,记住了吗?”
距离门口还有一段路程,她便开始嘱咐侍者,接连重复了两遍,等到侍者重复正确后,她才摆手让其离开,整理了微微有些褶皱的衣角,推门走了进去。
听到动静,已经早到坐在单人沙发中的男人瞬间抬眸睨过来,一双冷漠而暗的如同浓墨般的眸子紧缩到她的身上,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也对其他人这样,随意搭在膝头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艾薇儿小姐。”
“祁先生。”
称呼生疏,就连在宴会厅里那副疏离客套的面具也去的干干净净,剩下的都是陌生的冷漠感,就算是和祁睿锋对比也差不多多少,折让祁睿锋无论怎么想都思考不出对方单独约自己出来到底所为何事。
反倒是艾薇儿拧着眉靠在沙发上的模样有着浅薄的不耐,挑了挑眉梢:“其实我找祁先生也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想要转交一下盛怀暖盛小姐的遗物罢了……”
“遗物?”
按捺住自己下意识想要起身的动作,祁睿锋的手指一点点蜷缩成拳,下巴紧绷,神情冷凝的状态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掌深入他的心脏,不断翻搅用力着。
每个字眼都是从嗓子最深处挤出来的:“艾薇儿小姐,你虽然是初来西城区,但你应该听说过,那些以怀暖作为借口想要接近我,或是和我做交易的女人都是些什么下场。”
“家破人亡。”
咬紧这四个字,短发下一张俊脸在明亮的灯光中被衬托的更为瘆人。
快两年间,盛怀暖三个字几乎成了祁睿锋的禁忌,就好似慕酒甜是顾少卿的禁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