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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样才对,今日要不是小师叔刚好来了,我他吗就把给你废了。”
蒋汉义手中的动作一顿。
“吗的,你在干什么?”洪乐杉不满喝道。
“大,大师兄,你叫我做什么,我都照做啊......”蒋汉义蠕动了一下喉咙,干涩笑道,“你能不能,不要再这么难为我了......”
“嗯?”洪乐杉愣了愣,转头冷笑说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们都是同门师兄弟,你不需要,这么天天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呵呵,谁他吗跟你是师兄弟?”洪乐杉脸上的冷笑更甚,说道,“我说蒋汉义,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你在我面前,你不过就是一只狗,懂不懂?”
“知道什么是狗吗?要是不时时教训一下,你还不知道谁是主人,懂了吗?”
蒋汉义的眼角抽了抽,面色一变,“师兄,你,你这么说,不太好吧。”
“哟呵?你还敢驳嘴了?”
洪乐杉显然没料到,蒋汉义居然跟他讨价还价。
“大师兄,我不是狗,也不想做狗,你难道非要这么逼我,就不给我一条活路走?”
此时,水桶里的水倾尽。
蒋汉义的语气,也低沉了下来。
不过,由于酒精的缘故,洪乐杉依旧头脑昏沉,自然就没有发现蒋汉义神色间的变化。
但是蒋汉义这一番话,却是使得他感到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
“你他吗想造~反?不怕老实告诉你,你在我面前,永远都是狗!”
洪乐杉大怒,就想站起。
只因蒋汉义在他眼中,就是一只摇尾垂怜的狗。
这不是他的偏见,而是整个别院的外门弟子,都是这么认为。
所以,洪乐杉压根就没有想过,蒋汉义哪怕再心存不满,又会如何这个问题。
望见洪乐杉勃然大怒,蒋汉义受惊,后退两步,但也激动了起来。
“我跟你说过了,我不是狗!”
“你......”
然而,更让洪乐杉没想到的一幕发生了。
他才刚刚说了个你字,就看到蒋汉义竟然举起了木桶。
除此之外,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充满了戾气的脸。
“洪成志没走之前,你还不是和我一样?你说,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是狗?”
说老实一句,这还是洪乐杉头一次看到蒋汉义这副表情。
所以他一愣过后,气势顿时就削弱两分。
同样。
蒋汉义也从未试过在人前,发泄这累积甚深的怨气。
洪乐杉的退缩,非但没有让他平复情绪,反而使他心中的怨气似缺了堤的洪水,霎时就失控了!
他面色铁青,举高木桶就朝着洪乐杉的脑袋砸去。
这提水的木桶,木质沉实,又是常年经井水浸泡,硬实,重有十几斤。
当然,这也是洪门的长老们有意为之。
洪门炼体,是体现在方方面面的。
“砰!”
哪管蒋汉义举高了水桶,洪乐杉也还是没有想过,这一直被他看作是狗的人,说砸就砸!
他已尽力躲闪,还是被砸得一个趔趄。
身不由主地跄踉倒退。
然而。
他忘了自己背对的方向,正是井边。
一连后退数步,他的一只脚就绊在水井的砌边上。
这别院有两口井,一大一小。
大的,专供外门弟子洗漱之用,直径差不多有一米八,而洪乐杉栽下去的就是这口井。
洪乐杉仰天摔倒,后脑刚好就撞上了井边,“噗通”一声,掉入井里。
......
蒋汉义也惊了。
他连忙上前,借着月色望向井中。
只见洪乐杉还有些许意识,正浮在水面有一下没一下地勉力挣扎。
“糟了糟了......”
见此,蒋汉义已吓得语无伦次,他惊慌环顾,便冲向另一边,抄起一根晾晒衣服的竹竿匆忙折返。
可是就在他将竹竿伸进井中的那一刻,他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