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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秋心里一惊，脱口而出：“宣总，虽然我查不出程总的规划是什么，但是他们公司内部的高层一个个意见那么大，肯定是实行不了的，您一直不愿意理会程总，为什么这一次……”
“怎么，我感兴趣也要和你报备？”宣泽瀚沉声问道。
“不敢！”瑞秋低着头，胆战心惊。
看出了宣泽瀚的不悦，瑞秋本来打算不继续说下去，可是脑海中浮现出夏薇晴和程总有说有笑出去的画面。
她鼓起勇气继续说道：“宣总，虽然我不知道您忽然改变心意的原因，但是我刚刚看到夏薇晴和程总在楼下有说有笑的，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宣泽瀚蓝色的眸子冷的似冰，直勾勾的看着瑞秋，森然的寒气似乎要浸透她的身体，瑞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让你带夏薇晴，不是要你监视她。”宣泽瀚嘴角浮现森然的笑容：“你倒是替我看的仔细。”
瑞趣吓得缩了脖子，脸色刷的苍白无血。
“宣总，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她。”
宣泽瀚摆了摆手：“行了，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她……自然有我管。”
“”我明白了，那没什么事情的话，宣总我就出去做事情了。
“嗯。”
宣泽瀚靠着椅子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
这下子她算是知道夏薇晴在宣总心目中的地位了，他可以容许别人教育她，训斥她，但是这是有界限的，如果超出了这个界限，那么宣总第一个就不会放过她。
瑞秋出去的时候还是浑浑噩噩的，她看到夏薇晴站在小冉身边低语着什么，她眼神复杂的垂下了头，长长的叹了口气。
夏薇晴也注意到了瑞秋的视线，她不着痕迹的瞥了眼她，继续手上的时候。
午饭的时候，宣泽瀚的午饭还是瑞秋带的，是附近一家米其林餐厅的当天招牌菜，一份法式煎鹅肝，一份牛油果沙拉，很简单，但是价格昂贵。
夏薇晴和小冉在茶水间吃着小炒店里的菜，看瑞秋姐吃的也是高档的饭菜，禁不住露出疑惑的表情。
就算工资在怎么高，也不会吃那么好的饭菜吧。
小冉淡淡的瞥眼：“别吃惊了，宣总常吃的那几家餐厅都巴着能够有宣总常吃餐厅的名声，所以对瑞秋姐巴结的不行，她的午饭也是那几家餐厅免费送的，我们是没有享福的机会的。”
夏薇晴了然的点点头：“不过宣总的食谱是每天都有固定模式的还是可以随机订的？”
“当然是有固定模式了，就比如今天是周三，隔壁那家三星米其林餐厅的招牌菜是最新鲜的法式香煎鹅肝，这时候宣总就会吃法是香煎鹅肝，这已经形成了一种类似于生物钟一样的模式了吧。”
夏薇晴的眉头皱的更深，敢情这瑞秋原本又是想让她因为这个事情被宣总训斥啊，要不然留下的本子里，怎么可能没有提及宣总今日午餐的式样？
不过夏薇晴还是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瑞秋是真的了解宣泽瀚日常习惯了解的很透彻，而这一点，恰恰是她最薄弱也是最容易被瑞秋抓住话柄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