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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时,场中不少人为他紧张着,毕竟看归看,而要看的爽才好,若是输给了那青年,岂不可惜。
目睹刚刚的一幕,在场的人几乎都是支持邪风的,而正如邪风所说,肖镇宇拿女人來做赌注的事情显然是很不齿的,甚至这种行为触怒了一些心性端正的一些修士。
但是邪风会输吗?
肖镇宇落笔之后,众人便把目光集中在了邪风身上,同时还隐隐有些期待。这个被传为极北之地一代杰出人物的邪风,能胜过儒门的弟子吗?
可以说场中除了见识过他的本事的傅悦之外,不单只场外的修士,就连他的师尊天玄真人也开始有些紧张起來。
然而,就在这时,邪风的一句话却是让这种紧张的气氛消失的无影。
“呃……不知诸位有沒有笔墨,在下并非儒门之人,这东西不常带……”
到了该他上场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并沒有纸笔,而看到肖姓青年写完之后便收了起來,丝毫沒有借给他用的样子,邪风只得无奈耸了耸肩,接着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轰!”
“哈哈哈哈!”
邪风如此搞怪的样子,引得众人一阵哄笑,不过无形中紧张的气氛却是去了不少。
只不过他们大都非儒门之人,或者确切的说是粗人一个,一个只懂得修炼的粗人,哪里会有这些东西,甚至不知哪个喜欢恶作剧的人大吼了一声说道:
“邪风兄弟,宣纸沒有,草纸倒是有,需要不?”
“哈哈哈哈!”
“草纸,我也有!”几人附和道,又是引得众人一阵发笑。
“好了,谢谢大家的好意了,看來还是得像儒门的道友借点笔墨用用。”
见闹也闹够了,邪风抬手压了压众人的喧闹,示意大家安静,而后有些无奈的看了看傅悦,后者沒说什么,只是白了他一眼,随即便像像肖姓青年那样,取出纸笔,递给了他。
邪风接过纸笔,同样挂在了书上,不过却沒有直接动笔,从储物袋中掏出了一壶酒,仰头喝了一口,这才转过身面对着众人。
“众位,肖兄文采非凡,而我邪某乃粗人一个,并非擅长吟诗作对。今日算是与大家找找乐子,待会若觉得写得不好,切记莫要取笑。”
说完,不再理会众人,拿起笔就着傅悦的笔墨,在长幅上写了起來。
对于书法,前世是有所涉猎,沒有一点拖泥带水,他用白体首先写出了四个大字:
《将进酒》
这个世界的文字和华夏的查不到哪里去,因此,邪风用白体写的‘将进酒’三字一出,就让众人感到眼前一亮的感觉。
邪风心中所想,既然你儒门自恃以才艺闻名天下,那就让你们见识见识华夏人民的智慧!
李太白卧逼偏锋字势偃仰倾仄,给人圆劲宽博工拙酣畅淋漓的感觉。
这三个行书大字虽不能完全和原作本人书法媲美,但也将他书法中纵逸豪放、放荡不羁表现得淋漓尽致。且不论他接下來的这首词写得如何,这三字一出,有不少识货之人暗自赞叹,甚至有些人当即哄然叫好。
头字最后一笔划收回,邪风顺势两脚一瞪,真元力灌注四肢,腾空而起,手中挥舞,不自觉中就将少许水属性真元力加持在了墨笔之上。
不过在写的时候却是将其中的一些文字改动了一些:
君不见渭流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來。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來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闯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邪风将陈王二字改为了闯王,换做皇城曾经风靡一时的王者,将黄河之水改作渭流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