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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勒比世界的大海上有着很多奇特的东西。
阿兹特克的诅咒金币固然象征着一笔巨大的财富,但在执掌东印度公司的贝克特勋爵看来也不是什么特别珍贵的东西。
区区一箱的金币而已,东印度公司撷取的利益那都是按船来计算的,他根本看不上这些金币。
他之所以要以那一份治罪书威胁威尔和伊丽莎白二人,目的完全在于面前这两人是仅有的与杰克有过密切接触的人。
也是少数见到过杰克手上那个罗盘的人。
贝克特需要这两个人重新回到杰克身边去,然后将那个可以指向人心中所想的罗盘带回来,送到他的手上。
那个罗盘会为他指出这片大海上一切他想要的财宝,既可以是毫无生气的金银,也可以是具有特殊价值的活物。
贝克特勋爵的威胁下,别无选择的威尔伊丽莎白两人只能重新出海,好在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他们知道应该到什么地方才能找到那位一直向往和追求自由的杰克·斯派洛。
贝克特勋爵希望用杰克手中的罗盘找到他想要的东西,而此时,拿着贝克特想要的罗盘的杰克却看着手上的羊皮纸陷入了沉默。
十三年前,他以出卖自己为代价,让戴维·琼斯将黑珍珠号从船底拉起,尽管他后来才当了三年的船长就因为巴博萨等人的反叛而失去了黑珍珠号,但显然戴维·琼斯是不会管这些的。
他驾驶着那艘飞翔的荷兰人号在海域上神出鬼没,杰克很担心,担心如果戴维·琼斯找上来索要他欠下的债务,他将永远不得自由的被困在那艘飞翔的荷兰人号上。
事实上如果能成为飞翔的荷兰人号的船长也没什么不好,但显然戴维·琼斯是不愿意退位让贤的。
所以杰克这个时候又理所当然的打起了歪脑筋。
他知道戴维·琼斯将心脏装在了一个木匣子里藏了起来,还将那个木匣子藏在了一个荒岛上,杰克知道自己能找到那个匣子,于是欠缺的便只有那把能打开匣子的钥匙。
等到他拿到了戴维·琼斯的心脏,要么戴维·琼斯抵消掉自己的债务,要么就只能被刺穿心脏而死,到时候他的债务依旧一笔勾销。
至于这个举动会不会得罪戴维·琼斯,杰克表示自己毫不在乎,这个世界上他得罪的人多了去了,不差这一个了。
拿着那张绘制着钥匙模样的羊皮纸,杰克开始踏上了寻找钥匙的道路,另一边林肯的生活就简单多了。
凭借着太阳神号与生俱来的指引能力,林肯即便没有杰克的罗盘也能准确的找到任何他想要找的人或物。
只要它还在这片大海上,即便是靠着海洋之神的力量而出现的飞翔的荷兰人也绝对无法逃过林肯的追寻。
深邃的海底,一艘巨大的黑影在飞速的穿行着。
已经开始腐朽的木头船身上布满着珊瑚、蟹壳之类海洋生物的残骸,而被囚禁在这艘船上服役的船员们也大多都是海洋生物和人类融合的奇怪模样。
飞翔的荷兰人的力量的下,他们将不会死去,但代价却是会随着时间的不断流逝而变成现在的这幅鬼模样,这是折磨。
当然,戴维·琼斯本人并不这么觉得,因为身为船长,他的日子比那些被禁锢在这艘船上的船员要好多了。
船长室中,戴维·琼斯正在那巨大的钢琴面前享受着音乐给自己带来的愉悦,但猛然间,一个脑袋如锤头鲨一样的水手敲响了他的大门:“船长,那艘黄金船停在了我们的上面!”
“黄金船?!”听到汇报的戴维·琼斯猛然睁开了眼睛,他走出船长室踩在甲板上抬头向上看去。
透过那波光粼粼的海水,巨大的阴影当头笼罩,那艘已经在海域上留下赫赫威名的黄金船显露无疑。
戴维·琼斯操纵着飞翔的荷兰人号以超乎寻常的速度向其他地方冲去,然而无论他的速度多么迅疾,在太阳神号面前都是那么的缓慢。
一番折腾后,望着那死死压在头顶的黄金巨船,戴维·琼斯眼中满是愤怒和冰冷:“召唤挪威海怪!击沉他们!”
嘶-啪!
长鞭挥舞的鞭笞声响起,一个个被锁链绑死的奴隶顶着面前的横木移动,一圈又一圈,巨大沉重的木锤被一点点的抬起,直到达到极限之后猛然落下。
咚!
沉闷的轰鸣声爆裂开来,伴随着那嗡鸣声响彻,无形的波纹在海洋中传播、回荡,瞬息间便已经冲到了人类所无法探寻的深处。
一秒、三秒、五秒......
海底一片寂静,但所有人都能清楚的感受到那漆黑深邃的海底有什么东西出现了。
下一刹那,平静的海面猛然爆裂开来。
白色的浪柱冲天而起,在那海水重新回落之后,一根又一根不满吸盘的粗壮触须从海底直冲冲的指向天空,将太阳神号四周的海域彻底包围。
海底,与挪威海怪那巨大的眼睛对视着,戴维·琼斯一声怒吼:“现在,击沉它!”
吼!
挪威海怪张开那布满参差尖牙的大嘴怒吼了一声,而后那一根根粗壮的触须猛然向太阳神号鞭笞了下来。
砰!
坚固的金属船身与那皮实的触须牢牢的碰撞在一起,锋利的棱角发挥出了不可思议的力量,强大的压力作用下,纵横的伤口在挪威海怪的触须上浮现。
那高高的尖利主桅更是直接将它的一根触须彻底刺穿。
刺痛让挪威海怪发出了尖利的嘶喊声,它更加疯狂的让自己的触须对太阳神号进行绞杀,然而面对那在诅咒的帮助下不可损坏、不可沉没的太阳神号,它的一切努力都只是徒劳无获。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直到周围一片海域都被挪威海怪的血液染上颜色,太阳神号依旧像是钉死在海面一般巍然不动,那金灿灿的表面甚至没有沾染上一次污秽。
第一次,无往不利的挪威海怪感到了恐惧与怯懦,片刻的迟疑后,那一根根粗壮的触须悄然退去,重新没入深邃的大海消失不见。
船首的黄金战车上,喝着从皇家舰队打劫来的专供皇室的美酒,林肯面带笑意的向海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