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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吕丽娜不解地问道。
惜夏指了指。
吕丽娜低头看了一眼,茫然不解:“不疼啊。”
“不疼你为什么咬他?”惜夏有点凶狠地质问,她终于找到了心里不舒服的原因。
郝刚是自己恳求去救吕丽娜的,往郝刚身上爬的是吕丽娜,郝刚暧昧的对作是被动的。
所以郝刚没错。
没错你为什么咬他?
惜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不顾吕丽娜的感受去为郝刚打抱不平,但她觉得换成自己,肯定不会张口咬的。
但是要是郝刚真的像刚才对待丽娜那样对待自己,真的不咬吗?惜夏其实也拿不准。
胸脯有点发热,又似乎是发痒,惜夏羞愤地在心里批评自己:“想啥呢,还要脸吗!”
“那等会我给他道个歉吧!”吕丽娜弱弱地建议道。
“怎么道歉,说你不该把胸脯顶在他脸上?”惜夏没好气地驳斥。
说完后她也惊讶自己的火气,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反感刚才丽娜的表现。
等到两个女孩衣服干到了能见人的时候,郝刚已经不再背乘法口诀了,换成了《清心咒。》
“南无飒哆喃、三藐三菩陀……”
“你这又是在背啥?”惜夏有点好笑地问道。
“清心咒。”
清心,清心,心不静才需要清。
惜夏觉得郝刚也不容易:“嗯,刚才谢谢你了。”
惜夏本来想说:“你怎么这一会功夫就从少年儿童成长到四大皆空了。”
但想到郝刚刚才辛苦地做到了君子守色,没趁机占丽娜和自己的便宜,就不忍心再讥讽这个朋友了。
“佛曰:存天理,灭人欲,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有什么好谢的。”郝刚胡扯起来。
这东西你不能较真,一本正经地接受或拒绝道谢,留给大家的只能是尴尬。
“说你胖,你还倒喘起来了”,惜夏有点小脾气:“色即是空是吧,你再去堵上丽娜的胸脯看看空不空。”
吕丽娜过来正好听到这一句,红着脸大骂:“惜夏,你流氓!”
郝刚也忙着扯开话题:“佛曰:食色性也。不要计较。”
吕丽娜恶狠狠地说:“你肯定不想计较。”
惜夏也冷笑着:“这个是孔子说的,佛不说这个。”
郝刚小心地看着惜夏,吕丽娜的羞怒是能理解的,但惜夏的恼火,他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无意间占了吕丽娜的便宜的原因了。
但目前最优化的措施是走为上策。
于是郝刚继续胡扯:“那换个说法,佛认为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我认为我们应该立即赶往下一站。”
“这是司马迁的话,也不是佛的意思,所以我们不去下一站了,我们回宾馆换衣服。”
惜夏果断否决了郝刚的提议,提出了新方案。
的确,两个女孩的衣服虽然干了,但也不能看了。
问心斋的水虽然清澈,但被吕丽娜一搅合,沉渣泛起,吸在衣服上,不仅痕迹去不掉,那股味也受不了。
要是能早点走,惜夏早走了,那个女孩能受得了身上的腐臭味。
吕丽娜无比歉意地对两人说:“都怨我,玩不成了,我请你们吃雪糕吧。”
惜夏点头答应,一支雪糕不值钱,虽然让吕丽娜破费了,但花了钱后吕丽娜就会心安许多。
惜夏的善解人意是天生的。
郝刚也点点头,吕丽娜的一支雪糕啊,很有可能就是郝刚和惜夏这辈子的最后一次亲密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