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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瑶抬眸看着季源，又看了看行秋。
两人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都低垂下眼睑，沉默不语。
“其实原因很简单。”
季源轻轻地笑了笑，“怎么，敢做却不敢当？”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瑶瑶看，吓得她连忙低下头，假装玩弄自己衣袖上的丝线，不敢与之对视。
季源冷哼一声，“行了，我都知道了，我现在很好奇，是谁派你们来的。？”
“凝光，夜兰，绝云间的仙人，还是……帝君呢？”
季源每说一个名字，几人的脸就白上一分，尤其是瑶瑶，在听到仙人和帝君的时候，脸色已经苍白如纸。
帝君遇刺的事，全提瓦特都知道，但是帝君假死的消息，除非是帝君最亲近的人，否则不可能知晓。
据她所知，季源从未到达过璃月，更没有和帝君仙人们有任何的接触，是不可能知道这件事的。
瑶瑶不禁猜测，难道降临者，真的像师傅所说的那样，是必须警惕的存在？
可是这段时间，她和季源相处下来，觉得季源根本就不会是恶人。
瑶瑶的挣扎，被季源看在眼里，系统也跟着轻叹一声。
行秋站了出来，他先是对季源认认真真的道了歉。
“抱歉，季校长，瞒了您这么久，我们确实是有任务在身。”行秋心中有愧，但是少年的脸上，却只有坚定。事情是他做的，他并不后悔，“但恕我不能如实相告。”
季源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他目光如炬，死死盯着行秋，黝黑的瞳孔中，有狂猎的风暴在聚集。
“行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季源的怒火让瑶瑶吓了一跳，她拉了一下行秋的衣服，示意他别再惹怒季源了。
季源的质问让行秋哑口无言，他抿唇半晌，才缓缓的吐出一句话，“对不起。”
重云也立刻站在行秋的身后低垂眼眸，不敢看向季源：“对不起。”
瑶瑶也跟着，向季源道歉：“对不起，季校长。”
三声道歉之后，死一般的寂静弥漫在房间内。
良久，季源轻笑出声：“你们的道歉，我收下了。”
他放松姿态，坐回了椅子上，挥了挥手，让三小只坐下。
“行了，没有怪你们的意思。”
他这一把年纪的人了，跟几个小孩较什么劲。
“真……真的？您不怪我们？”三小只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看看我，我望望你，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惊。
“嗯，不怪你们。”冤有头债有主，要怪也是怪那几个发布命令的人。“行了，看你们这一个个的表情，等回家的时候，被家里人看到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们了呢。”
“啊？你决定了？接下来要去璃月？”系统听出来了季源接下来的打算。
季源权衡再三，决定还是把目的地放到了璃月，不会别的，主打的就是找罪魁祸首报仇。
他可以放过这三小只，可没打算放过他们背后的指使者。
“我准备到璃月建一个分校，你们几个，跟我去做苦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