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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阳醒来后因为五年未动,虽然有封尘彦每天的按摩和元气输送,肌肉倒是没有萎缩,但活动起来还是有些僵硬,在医院又呆了几天才回楚家老宅。
对于楚阳突然醒来,温楚两家的人及楚阳的朋友都很高兴,老太太还特意吩咐人放了鞭炮和火盆,为孙子洗去晦气。
因为昏睡了五年,同学们都毕业了,所以楚阳的大学也没念完,最后是方衍帮忙挂了自修拿到了毕业证。现在不用住校,封尘彦的别墅阵法对他的身体恢复很有利,所以在楚家老宅呆了几天后,他就向两位老爷子提出想去黄金地带事。
“爷爷,外公,封尘彦在黄金地带的别墅布置过一个阵法,我去那里住对身体恢复很有利,所以我想搬过去住。”楚阳陪两位老爷子喝茶聊了会天就将话题转移到了正事上。
温老爷子和楚老爷子对视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在了赞同。
“行,过几天就让封尘彦来接你去黄金地带住吧。”楚老爷子叹了口气说:“以后你和封尘彦的事情我们都不会再插手了,只要你们过得幸福就好。”
楚阳莫名的抬头看着两位老爷子,他昏睡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这才一回来就松口了,让他感觉不真实。
温老爷子看出了外孙的疑问,淡笑着道:“你昏睡的这五年里,封尘彦不但将家搬去了医院的病房,每天给你按摩擦身,陪你说话,将你照顾的很好。这些我们都看在眼里放在心里,我们之前反对你们在一起也是想着你的年龄还小,现在经过这些事情,我们也想通了。你早就被他宠惯了,让你去找个女人生活对你们彼此都是伤害,既然你和封尘彦分不开,那只要你过得开心,我们也就满足了。”
“谢谢外公、爷爷。”楚阳愈加俊美的脸上带着和煦的暖色。
回到黄金地带后,两人很节制的亲热了一番,生活也恢复了平静。
楚阳之前答应过韩家要帮忙找人,因为昏睡的原因耽搁了五年,他昏睡期间每隔几个月韩景曜都会从港岛来医院看望一次,打心眼里也认定了他这个比较谈得来的朋友。
楚阳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修为也巩固在了天人合一境界后,就主动去港岛韩家完成之前答应的承诺。
韩景曜已经被定为韩氏的继承人,并任韩氏总经理,参与一切决策。家族的蛀虫虽然没有像周家一样的清除了,但他也将大权牢牢的抓在手里,其他人想做点什么也没法深入核心。
知道楚阳特意来港岛就是为了完成之前的承诺,韩老爷子和韩景曜都很高兴,热情的接待了他一番。
“楚阳,你真的能找到我哥吗?”韩景曜一脸期待的笑看着楚阳。
楚阳含笑着说:“一切还是要待看了你哥哥的物件,我布个法阵查探一下才知道。”
“那你跟我来吧,我哥哥的东西都放在我的卧室。”韩景曜站起身来就引着楚阳上楼。
楚阳拿起几件韩景曜哥哥曾经穿过的衣服,布置了一个灵阵,将五枚五帝钱放在五个方位,直接施展术法开始寻找。
大约过去四五个小时,楚阳才满头细汗的撤了阵法,心里倒也明了,寻找结果和他之前的猜测竟吻合了。
一打开门就见韩景曜渴求的目光,楚阳蹙了蹙眉说:“我已经有了结果,不过还要去证实一下。”
“好,麻烦你了,你先好好休息一晚吧。”韩景曜见楚阳额头上布满细汗笑着说,都等了那么多年,也不再乎这几天的时间。
楚阳休息了几个小时就给韩尘打了一个电话,正好韩尘接了一个港岛客户在看风水,两人就约了个第二天见面的地点。
“知道自己的身世吗?”楚阳拿起紫砂茶壶给韩尘到了一杯。
韩尘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目光深沉,过了一会才点点头说:“知道,你想问什么?”
“几年以前韩家就请我作法寻你,之后因为昏睡耽搁了五年,昨天我在韩家大宅拿你的衣服搜寻,发现韩景曜的大哥果然是你。”
“那又怎么样?”韩尘将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摘下,用手捏了捏眉心。
楚阳见韩尘脸上的神色并没有怨恨或者反感,却带着一种淡淡地忧愁,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不去认亲呢?你爷爷和弟弟找了你很多年,我看得出来他们是真心想找回你。”
“我不想害他们。”韩尘将整个身子都靠在椅背上,面色倦怠的说。
“什么意思?”楚阳不解的问。
韩尘沉默了一会才答道:“我专门解家中有阴私的风水案子,虽然被我布置阵法惩罚的都是品性极差的人,但因果业障也会应下。”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我有不被因果业障牵涉的法子,但却不能为家人挡灾,如果认了他们,势必会报应在他们身上。”
楚阳一直很好奇韩尘为什么敢不停得接业障很重的风水案子,现在听他这么一说也就释然了,他能有手指的能力,封尘彦有天赐的天眼,难保韩尘也有属于自己的天赐能力,不过他也不会多问。
“韩景曜心里一直记挂着你,他的心结打不开会影响其终生的。”楚阳想了想还是提醒了一句。
香茗的热气袅袅冒着,韩尘的眸中隐含着复杂,他深思了会说:“我八岁那年和弟弟一起被绑匪绑架,我们趁机逃了出去,要被重新追上时,我将跑不动的弟弟藏在了一个隐秘的地方,后来单独被抓了回去。那些绑匪是我的亲叔叔雇的,其实他不用内疚的。”
当时韩景曜才五岁,因为跑不动才让那些人追了上来,而自己的哥哥为了求他才被抓了回去,所以心里一直深感内疚和担心。
韩尘像是进入了回忆一般继续说道:“后来他们并没有杀我,而是将我卖到了大陆的一个黑砖厂。我根本逃不出去,每天要被逼着干活,还吃不饱,经常被打。三年后,那个黑砖厂被警察捣毁,我被解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