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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夏天,因为白苹的死,白云暖过得很不舒心。虽然翰哥儿和凌哥儿都很乖巧可爱,没怎么让她操心,她在享受天伦之乐的同时,却总是感觉有一股忧伤从骨子里透出来。
她派人去洛县的兰芷悄悄探视过温鹿鸣和安宇梦,这两个好朋友除了忧伤,倒也平平静静地生活着。
偏安一隅,便不能再去打扰了。
日子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溜过去,偶而,白云暖也会想起戚杰,不知道天涯海角,他过得可好。可是戚杰的行踪却不是她能打探到的。
张易辰的生辰在夏天,白云暖曾替瑶卿操持过生辰宴,却没有替张易辰操办过,因为张易辰的生日即便不是在战场上度过,也因为低调而不愿铺张浪费。
今年,白云暖想好好替张易辰热闹热闹。
生日那天,白云暖请了太子和狄闽一家,连同白振轩、杨沐飞等人小办了两桌酒。既不排场铺张,又显得温馨,张易辰也很是高兴,在宴客厅与太子和狄闽把酒言欢,白云暖则在另一间花厅里另辟酒席,款待女眷。
正是酒酣耳热之时,老院公捧了一个盒子进来,说是寿礼,白云暖命其打开,见锦盒里竟然装着两个交gou的玉娃娃,一时之间,面对桌上女客们投过来的质疑的目光,白云暖脸上很是挂不住,道了句:“谁送的这样不体面的礼物呀?”遂起身,将老院公领到了隔壁。
“怎么回事?”白云暖坐在屋子中央的大椅子上,手臂靠着椅子扶手,很是不悦。
老院公将那盒玉娃娃小心放到了桌上,垂着头汇报道:“是荷香坊的花魁行娘送来的。”
“荷香坊?”白云暖阿平绝倒,“我们雍王府的门槛什么时候那么低了,什么人都能将脏东西往这里头递?说吧,你收了她多少好处?”
老院公的脸刷一下红到了耳根,他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金元宝,放到玉娃娃的锦盒旁。
白云暖叹口气道:“你是王府里头的老人了,不该给王爷的脸抹黑的。也怪我,对你不够关心,听说你老伴儿最近身子不太好,这锭金子我替你还了那行娘,你重新到账房支一锭金子去,给你老伴儿买药,另外给自己也买点补品吧,你最近瘦了,人年纪大了,要爱惜身子,最重要是把心放宽。”
老院公又是懊悔,又是羞愧,感激涕零地去了。
白云暖唤了真娘进来,下巴抬了抬,指着桌上的玉娃娃和那金元宝,道:“打发个人,将这些东西送还给荷香坊的行娘。”
真娘见白云暖一脸愠色,也不好多问,将金元宝放到玉娃娃旁边,抱了锦盒下去了。真娘隐隐觉得不对劲,便去找老院公探问究竟,老院公道:“老奴也不是存心为了银钱给那行娘跑腿,只是听那行娘的口气,与咱们王爷好像十分熟络似的。”
真娘啐他道:“你个老不死的东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那行娘是什么货色?荷香坊是什么地方?你居然说她与咱们王爷熟络?你是猪油蒙了心,还是狗眼瞎了?”
老院公因为自己理亏在先,面对真娘的斥责并不敢还嘴,只是提议道:“反正老奴是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不如真娘你去打探打探,也省得她逢人便说与咱们王爷熟络,败了咱王爷的名声。”
真娘不语,闷声去了。
真娘是花了一点心思去调查那个行娘的,她给了王府里心腹的一个小厮一点银子,让他去荷香坊里玩乐一把,那小厮喜滋滋去喜滋滋回,将自己在荷香坊里打探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告诉了真娘:“王爷的确与那行娘熟络,而且隔三差五就会去会那个行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