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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就在林繁走后,不知殷洵是否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他突然停下了前进的脚步,转过头来问道:“三皇子什么时候跟你关系这么好了?”
“啊?没,没有啊,不一直就是那样儿么?”
“没有,以前他都是一副不太想搭理你的样子。”
“那是以前!说不定他突然觉得我是个优点极多的人,和我做朋友也不是什么坏事嘛!”
“...你可真自恋。”
“切!那也比你好,整天摆着一副臭脸,就跟谁欠你似的。”
“......”
我捉弄般的问着:“嘻,你说如果今天和我有着一样处境的是姜渝,你就会相信她了吧。”
“是啊。”
“你果然是双标狗,小丑竟是我自己。”
殷洵愣了愣道:“双标狗和你上次说的舔狗是一种品种的狗吗?”
“奥,不是的,舔狗是舔狗,双标狗是双标狗。”我略顿后又说:“等等,你别跟我转移话题。”
他似笑非笑道:“这位老夫人,日日在此,这个月光被人就撞到了三百七十次。”他叹了口气,“老人家也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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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才还你换了五两银子,你算不算欠我个人情?”
“算吧,怎么了?”
“我需要五百两银子。”
靠!早知道就不让他帮我还了,我还要搭进去四百九十五两。
我将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居然有人可以将吃软饭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你现在是在求我吗?”
“嗯。”
“那你现在就拿出点儿求人的态度来,叫声爹爹我听听。”
“???”
“连声爹爹都不会叫,你会什么?叫地主吗?”我将双手撑在身后,抬头老神在在地看着他。
该说不说,像殷洵这种人,多旁人都高冷又不屑一顾的样子,也不知道对镇北将军是否也会如此。
论现在,强迫人家叫父亲似乎是一件很常见的事情,但是在古代,好像没有这样的礼数。
更何况是面对他,一个高冷的死人脸,他可是最好要面子的人。
强扭的瓜甜不甜,咬一口不就知道了,而我偏偏就是有这种迎难而上的精神。
“我数到三,你再不叫我就不给了。”
“三”
“爹爹”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小人得志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