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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是多麽的冷漠薄凉,阴郁变态,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一个能从实验室待两年还从里面活下来的人,无论他表现的有多正常,他都不可能真的跟普通人一样。
而现在,这个人在干什么?
在笑?那种散去了阴郁,心情真的很好的神情。
这样的神情,绝对不可能出现在权祀身上的。
很快的,吉尔的注意力落到了南星的身上。
南星一只手捏着鸭舌帽,一只手拉着权祀。
她走一步,权祀在她的身后姿态慵懒的跟一步。
好像她只要一撒手,他就敢站在那儿一步也不动。
走了没几步,就听到权祀一句
“小花,手疼。”
南星看了一眼他的手背。
刚刚在里面吃饭的时候就看到了,他一只手青青紫紫的,在来之前输过液的样子。
她开口
“我没有拽那只手。”
权祀抬起手背上泛青紫的手,惨兮兮的样子
“疼。”
吉尔隐隐的听到权祀的说话声。
他眼皮再次挑了挑,拧眉,目光很快从权祀身上略过。
这真的是权祀?
他仔细看了一会儿。
他的注视,很快让权祀察觉到了。
权祀抬起眼皮,朝着吉尔的方向睨了一眼,浅灰色的眸子薄凉而漠然,跟看南星的时候全然不同。
吉尔很快移开视线。
太出乎意料了,导致差点被发现。
南星从背包里掏出一管子药膏,将手里的鸭舌帽递到权祀的手里。
跟着,将药膏挤出来一些,覆盖在了权祀那只青紫的手背上。
将药膏延展开来,一边揉一边开口
“这么疼怎么不抹完了药膏再出门?”
权祀视线移回来,眼皮低垂,黑长的睫毛颤颤,苍白的面容,病弱姿态十足
“忘了。”
南星没有再说话。
反正这种事情早就在意料之中,没见他有几回记得。
很快给他抹完了,那只手本来只是手背上青紫的。
结果被她一揉,本来苍白的手如今变得通红,看上去更加惨兮兮。
南星看着,拧拧眉
“我下手重,你以后还是要自己抹。”
权祀没回答。
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等着说完,她伸手从他手里拿过自己的鸭舌帽,往头上一带,跟着,将帽檐往下压。
拉着权祀往外走去。
吉尔坐在沙发上,看着南星戴着鸭舌帽的侧影。
他喉结滚动一瞬,忽而笑了。
他闭了闭眼睛。
哪怕只是远远这么看几眼,他几乎就确定了。
那种感觉,鸭舌帽压下去的时候,戴着一种不近人情的冷漠感。
他内心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南星,就是那天的那个女人。
南星,权祀。
这两个名字从他的脑海中划过。
手指轻捻,心里思量着。
郑荣抱着宋安安要把它放到副驾驶座。
宋安安奶声奶气
“妈咪说,我的婴儿座位不可以放到这里,应该放到后面的。”
郑荣手一顿
“你知道的挺多啊。”
宋安安因为被夸奖正要高兴。
结果郑荣把那个婴儿座拿掉了,直接将宋安安丢到了副驾驶位上。
看了看之后,似乎又觉得不太保险,将小孩丢到了座位底下。
那样子,像是在丢一坨肉一样。
宋安安撅噘嘴。
荣荣好讨厌,把他随便乱丢。
他要回去告诉妈咪。